安锁,他一直放在荷包,从未取出来过。只是那天虞望把他弄得太狠,他心里有气,就暂时没有给他。
可是现在平安锁拿出来,已经失去了护佑平安的意义。
第68章 愿望
“我没有什么能送给你的。”
文慎手中的匕首抵着他的心口, 虞望握着他细细发颤的手,游刃有余地低头啄了啄他冰凉发白的唇:“当时说好了的,怎么能突然变卦呢?我们阿慎原来是这般不守信用的人吗?还是说连个生辰礼都舍不得送, 我在你心里什么都不是, 对么?”
文慎痛苦地蹙了蹙眉:“那你说要什么。”
“我要的也不多。”虞望伸手用虎口托住文慎的两腋,将他整个人在怀里转了半圈, 改成面对面的姿势, 文慎几乎是蜷跪在他腿上,腰很受累地半拧着, 手里还握着刀,下裳里却钻进了一只糙热的手,隔着亵裤摸他刚刚掉痂的軟嫩处, “你坐在上面,帮我弄一回,行不行?我真的想很久了,一直没好意思开口朝你要。就让我做个风流鬼吧,这是我最后的愿望了。”
他说得情真意切,抬眼深深地望进文慎噙淚的眼眸,一只手被夹紧了还不安分, 另一只手却很溫柔地抚过文慎眼下那颗淚濕的小痣, 这一眼仿佛生离死别,连触碰都变得小心翼翼、万分珍惜。
文慎觉得自己不是溺死在自己的淚海里的,而是夜里飛累了, 以为前面是片陆地,结果却踩进了一潭乌黑的池沼里。他垂眸注视着虞望深色的眼睛,溫热的眼淚就这样顺着长睫滴进虞望的眼中,那一刻两个人的心仿佛都剧烈地震颤了一下, 虞望手上狎昵的动作凝滞了,他的手背还紧贴着很多年前文慎为他经受的烧傷,指尖则輕陷在軟桃溫热的中缝之间,可他却只是眨了眨眼睛,任文慎的眼泪融化在自己眼中。
“阿慎……”
他收回手,不欲再这样輕浮地对待他,可文慎却将他的话当真了,要让他当个风流鬼潇潇洒洒地去死。
……
文慎又哭了。
这次哭得是真的很傷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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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望马上收起那些秽.乱的想法,将他好好抱在怀里亲吻安慰:“怎么了?怎么又哭了?不舒服吗?哪里痛吗?”
文慎哭得更厉害了,似乎要把浑身的水都流干净,虞望以为他是因为那处被磨才哭的,本来想为自己辩解一下,毕竟是文慎先动手的,可又觉得没有必要,让文慎讨厌成这样的事他下次不做就是了,当务之急是不要让文慎再这样哭下去,再哭下去真要成小瞎子了。
“慎儿乖,慎儿不哭。”虞望将自己的外袍脱下来,裹在文慎满目狼藉的身上,抽走他手中的匕首往地上一扔,抱他去浴池仔细地清洗。文慎埋在他肩上,乖乖地岔着腿,一句话也不说,只是哭,虞望含住他唇瓣吮咬两下,低声哄道,“娇气包,别吓哥哥了,你这么哭,哥哥这里好痛。”
他带着文慎软热的掌心摸到他剧烈跳动的心口,侧首啄吻文慎泪濕的臉。
虞望什么时候抱怨过痛呢?其实他也有大少爷脾气,最开始学射箭时才三四岁,手皮全部磨烂,常常血流不止,那时候他就时常回来抱着文慎骂骂咧咧,把屋子里的东西踹道一大片,骂教弋射的师傅不是人,手心好痛好痛,要文慎吹吹才能好。
但后来,他就不怎么和文慎谈起校场上的事情了。七岁时从马背上重重地跌下来,跌进满是箭矢的石堆里,八岁时差点被弓弦绞断半根手指,现在右手中指上还有一圈深深的白痕,十岁时被剑锋砍中腰侧,深可见骨,脏器都流了出来……其实都是很痛的事,但他总是处理好身上的伤之后才回来,等到文慎自己发现血腥味,问他时,他却总是笑着说小伤而已,还反过来安慰垂泪不止的文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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