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知文慎闻言却轻轻晃了晃脑袋, 倾身抬臂抱住了他的肩颈,怅然依偎进他的懷抱,被親紅親软的唇緊抿着, 醉意醺然的臉上浮起一阵难言的哀戚。
虞望心口发酸, 低头親了亲他的臉頰肉,文慎脸皮薄薄的一层, 脸也巴掌大一块儿, 原是没多少肉的,但此刻闷闷不乐地抿着唇, 两頰微鼓,便有了点娇蛮又可怜的肉感。
“好了,好了。”虞望忍不住又多亲了几口, 越亲越不满足,齿尖和胸腔都泛起难耐的痒意,非咬住那可怜的颊肉不可,不但咬,还磨,还吮,那块绵软地儿很快被他弄肿弄紅, 文慎不堪受痛地蹙起眉, 急声道,“疼!”
他嘴里嚷嚷着疼,十指却抓着虞望的肩, 抓得比任何时候都要緊,生怕一旦放开虞望就会消失。他的指甲被虞望修磨得很是圆润漂亮,指尖指节泛着敏感的红,虞望想起沈白鸥的话, 便捉起他柔软的右手,先放唇邊轻啄一口,复又托起来细细观察。
文慎睁圆了眼睛望着他,发现他正盯着自己的手沉思,便有些羞臊地蜷了蜷手指,问他:“怎么了?”
“没怎么。”虞望顺手插进他的指缝,和他十指紧扣,哄他,“阿慎的手真漂亮。”
文慎乖乖让他牵着手,听了这话也没很高兴,只是安静地贴在虞望颈窝。
“有股药酒味儿。”虞望抬手嗅了嗅。
“这也闻得出来吗?哥哥其实是狗吗?”文慎傻乎乎地问。
虞望低头,笑着蹭了蹭他的鼻尖:“连喝醉了都偷着骂我呢,小坏蛋。”
“你才坏呢,坏得不得了。”文慎被虞望的笑容晃得失神,下意识抬起下巴和他接了个短促的吻,“那哥哥能闻出来药酒里加了哪些东西吗。”
“有七种毒虫——是不是?”
文慎怔怔地:“哥哥怎么什么都知道啊?”
“当然也有不知道的,想要阿慎为我解惑,不知道阿慎愿不愿意呢。”
“阿慎当然愿意了。”文慎矜持地抿了抿唇,骄傲道,“哥哥有什么想知道的,尽管问吧,阿慎全都告訴你。”
虞望抱着他,听他这样娇嗔地说话,铁铸的心都快化了。
“那你先跟哥哥说,你用这药酒做什么?”
这个问题很简单,文慎脱口便答:“弄掉手上的疤和茧啊。”
“手上有疤又如何?有茧又如何?为何要故意弄掉?”
文慎反应了一会儿,中途又被虞望颈侧的青筋给迷惑了,被虞望捉住下巴狠狠亲了一口之后,才乖乖地继续答:
“不想被别人知道我練过箭术。”
虞望继续拷问:“什么时候練的箭?”
文慎闷闷地哼了声:“……你走以后。”
“为什么练箭?小时候不是都已经放棄了吗?”
文慎不理解:“小时候放棄了长大就不能练了吗?”
“没说不能。”虞望轻抚他红肿的左邊脸颊,“但总要有个缘由吧。”
文慎安静地在他懷里想了许久,长睫扑闪着,没在发呆,真的是在回忆,只是对于一只小醉虫来说思考实在是一件难事。时候也不早了,虞望便趁这时解开他的衣带,将他身上繁复的衣裳一件件地脱掉,摸到他的內衫时,想到方才他掀给自己看的那方宝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