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脚踝,小心翼翼地给他处理崩裂的伤口。
“哭什么?疼也忍着。我先把脚踝这儿给你重新包扎一下……你看你,都裂成这样了,别跟我说你感觉不到,你不是最怕疼吗,就是因为你怕疼,我才没舍得弄你的,結果你自己最不爱惜你自己。”虞望抬手嗅了嗅指缝浓稠的血,因为一直被裹在纱棉里,腥气扑鼻,有种很特别的味道,非但不难闻,还有点令人上瘾。
他们离得太近,很快,文慎也闻到了那方寸之间浓郁的腥气,脸色骤变,揪起一把稻草胡乱地擦他的手,不让他闻,湿着一张脸哭骂:“脏死了!臭死了!你是不是有病?!”
虞望没再和他吵,伸出掌心任他用粗糙的稻草费力地擦拭,凑过去亲了亲他泪湿的眼下痣,文慎的长睫扫过他的唇瓣,很輕快地、很湿重地,像小鸟湿漉漉的绒毛。文慎低低哽咽了声,没躲开,也没回应,虞望轻车熟路地寻到他柔软湿润的唇瓣,这次却连轻轻一撬都省去了,不费吹灰之力便含住了一条湿滑柔嫩的舌。
第45章 小瞎子
“怎么这么乖啊?嗯?宝宝, 你口水好甜,好多啊,都流出来了, 含不住吗?”親了好久, 虞望才恋恋不舍地从他唇舌间退出来,抱着人胡亂地说些诨话。文慎臉色涨红, 气急败坏地屈膝撞了下他的侧腰, 抬臂挡住自己的下半张臉,不让他再看。
虞望挨了这一下, 垂掌控住他的膝盖,臉上乐滋滋的笑意又敛了起来。
“腿不要亂动。”
文慎今晚被这人训斥了太多次,本来就委屈得不行, 方才只是碍于外人在场才强忍着没发作,此刻四下无人,自然憋不住满腔的情绪:“你算什么人,凭什么管我?”
说着,便执拗地抬腿又要踢人:“我偏要动!我自己的腿,想怎么动就怎么动!凭什么你想親就親,想抱就抱, 我就踢你一下就要被凶?我偏要动, 偏要动!有本事你把我的腿砍下来——”
“好了,谁凶你了?嘴里净说些没影的事,看来是还没教训够。”虞望搂着他, 顾忌着他脚踝的伤口,没有强硬地制服他不安分的双腿,而是想了个取巧的办法,大掌兜住了他最为脆弱的地方, 掌根用力地往下轧了轧,随后很有章法地揉碾起来。
虞望在这方面经验是很足的,畢竟当年刚明白这档子事的时候就哄着文慎幫过他,后来分别八年,他治军又严,从来去谗远色,可畢竟是血气方刚的年纪,杀戮一旦止歇便容易有所躁动,唯一的法子就是对着文慎的画像自渎。最开始还很有负罪感,想着哪天要是回京了定要给阿慎道歉,后来这负罪感竟慢慢成为一种隐秘的興奋,他开始想象文慎被这样对待时的反应,应该会很生气吧,还会骂他,会不会打他呢?会不会哭呢?越想越觉得不能就这样死在塞北了,无论如何都要回去,还有好多顶有意思的事情等着他做。
再后来,对着阿慎的画像自渎就已经成为了他的一个习惯,排遣寂寞也好,宣泄怒火也好,安抚狂躁也罢,日复一日的杀戮,经久不变的风沙中,他逐渐忘记最初拿出那张画像解开亵裤时心中青涩的激动和忐忑,也慢慢地无法理解这件事本来的意义。
可是现在,他忽地醒悟过来。
这种事,无法对着不喜欢的人做。
在他还不清楚爱为何物的时候,他就已经爱上阿慎了。
“嗬……嗯……”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