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为这个?”他极力控制着自己,尽量不对文慎说太重的话,却还是没忍住用力戳了戳他眉心,“就为这个,你躲我那么久,骂我那么多次,还天天喂我喝苦不拉几的药?阿慎,你是不是天天读那些害人的狗屁圣贤经读傻了,生儿育女在你心里就那么重要,比我还重要?”
文慎抿着唇不说话,滚烫的眼泪却打湿了虞望的颈窝。
“阿慎,你知道吗,我曾祖父三个儿子战死两个,我爹兄弟五个,未及弱冠便只剩他一个。”他抓起文慎的手按在自己心口,“我十五岁上战场,你知道战场是什么地方吗?别管你是小卒,还是什么大将军,刀剑无眼,稍微松懈就是死路一条。你以为我不想留在京城吗?你以为我不想陪你长大吗?我当然想,可是我不能,因为我是虞家嫡子,必须承担起平定塞北的责任。”
“我们第一次见面,是在哪里,还记得吗?”
“是在我父亲的灵堂。”
“你知道那时候我在想什么吗?”
“我在想,我此生不要娶妻,也不要生子,我不想哪天等我死在战场上,还要让最爱的人被诅咒地活在这个世界上。”
“如今我的想法,也只是和那时稍微有所不同。”
第35章 答案
文慎整个人僵在他怀里, 漂亮湿润的黑瞳微微扩散,神色恍惚,眼泪凝在睫尾, 将落未落, 那被过度疼爱的紅肿的唇无意识地微張,隐约露出一点皓白的齿尖、被吮紅的软肉, 和喉咙里情难自抑的颤抖的喘息。
虞望最擅长乘胜追击:“我是想着你, 才从塞北九死一生地回来,难道你觉得我的价值就是留下后代?我的想法不重要嗎?我爱着谁不重要嗎?难道在你眼里……我也只是一颗棋子嗎?”
“不是!不是这样……!”
“不是这样?”虞望拇指抚过他受伤的唇角, 语气前所未有地輕,带着明显的诱哄和不太明显的逼迫,“那是怎样?”
“……”
文慎又不说话了, 蜷缩在他怀里,像只小水蚌,执着地闭着他坚硬的壳,哄他很久才能看见他張开一点点缝隙,碰到一点点柔软敏感的内里,稍不注意戳了戳他,就又缩回去了, 关上壳拒绝任何人的靠近。
可是他的水蚌宝宝什么时候才能发现, 他所谓的坚硬的壳,早已在如此狎昵而迷恋的依偎中荡然无存,他现在像颗被软肉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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