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慎呼吸微亂,两鬓渗出细汗,坐在虞望肩上,双腿却用力禁锢着方才这场交锋的落败者,漂亮的脸上闪烁着微不可察的得意:“不是很能说嗎?怎么不说了?”
“怎么办呢?我要怎么才能放过你呢?虞大将军回京后整日流连于烟花柳巷,怎么把武艺都荒废了,连个普通人都打不过?”文慎一只手按住他的脑袋,一只手擒住他的脖颈。
“阿慎……你这样……”虞望被迫垂着头,猛禽般狠戾锐利的长目却微微上抬,眸中迸发出难以言状的兴味。
“你要答应我,乖乖喝药,好好吃饭,从今日起,不许再踏足这种地方,更不许像昨日那样,喝那么多酒,否则——”文慎说不下去了,因为他发现虞望侧过脑袋,在用高挺的鼻梁轻轻地蹭他腿根。
文慎又羞又恼,顿时陷入了一陣深深的无力:“虞子深!你到底有没有在听我说话?!”
“嗯嗯,听着呢。你刚才说什么来着?”虞望掀开他直裾袍下摆,忽觉一阵香气袭来,好在文慎将中衣也是穿戴整齐的,掀开一層还有一層,只是里面的那层轻薄,都能透过白纱看见暗红色的烧痕。
文慎脸色一變,想要收腿从虞望身上跳下来,无奈这人又发疯,钳住他两只脚踝将他用力往下一扯,文慎担心真伤到他颈椎,自然要往后撤,双手也卸了力,虞望趁势往后一仰,和十日前才亲密接触过的东西来了个紧密贴合,还顺道用力磨了磨。
“虞子深!!!”
文慎真想砸开这混账的脑袋看看,里面除了这些污秽下流的东西还有什么!
虞望应了声,嗅了嗅他身上若有若无的香气,隔着一层白纱拍拍他腿根,松手让他下来:“小点儿声,光天化日的,生怕别人不知道我倆在干什么?”
文慎气极反笑,从他肩上跳下来,揪住他寝衣衣襟,失态地反复控诉:“我倆在干什么?我还真不知道!你告诉我我俩在干什么!”
“我俩在吃早饭啊,这么显而易见的事,阿慎你是笨蛋吗?”虞望岿然不动,抬起一根手指戳戳文慎蹙紧的眉心,戏谑道。
“……”
文慎眼眶一红,眼泪还没淌出来,就先轉身欲夺门而出。虞望浑身一凛,忙追上去牵他的手,文慎甩手不让他牵,他也不敢抱,怕真抱上了把他气哭,两个人手忙脚乱地又过了几招,虞望先一个箭步上前把门抵住,张开双臂拦他,文慎正欲发作,门板突然被人从外面敲响。
“大帅,属下有要事禀报。”
在京城里,会这么称呼虞望的,只有飞虎营的将领,虞望的亲信。
文慎转过身,抬袖用力捂了捂自己的脸,再转过头来时已经是若无其事的样子,方才所有的爱恨嗔怨都被他敛进那双冰冷的眼眸里,只有微红的眼眶还残存着淡淡的痕迹。
“你们谈,我先走了。”
“走什么,不是还没吃饭?一家人,不用避嫌。”虞望终于能够牵住他的手腕,可心里还是不踏实,刚才欺负得太过,现在阿慎估计快气吐血了,“药我会喝的,我最喜欢喝药了,饭我也会吃,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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