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睡得跟猪似的,我叫得醒吗?”文慎冷笑道,手中动作却十分温柔。
“真的?”虞望斜眼瞧他。
“什么真的假的,别动,再动我不给你梳了。”
虞望陷入沉默,像是突然安分下来。文慎见他如此反常,以为是自己话说重了,正想再说些什么补救,虞望却猛地一下转过身来抱住他的腰,钻进他的裘袄中一边用力拱他一边发出可疑的哼哼声,尖锐的虎牙一口咬住他的侧腰不放,齿间生津,很快濡湿了一小块衣衫。
文慎忍无可忍,崩溃道:“虞子深!你这个白痴!!”
屋顶的鸽子被震飞好几只,混在厨房的细作又听到了不得了的情报。柳黛和虞夫人正饮着茶,闻声搁下茶杯一齐去了东厢,敲门不应,只能透过窗缝看见虞望高大的背影和一截淡青色的衣袖,不知是不是角度的缘故,两人的身影交叠着,看上去亲密非常。柳黛心中一惊,连忙拉走虞夫人,虞夫人也看到了,脸色青一阵白一阵的,好一会儿了,才道:“怎么会这样?”
“我跟他说过多少次,让他不要欺负道衡不要欺负道衡,他这孩子,怎么把我的话当耳旁风呢?!他……”虞夫人又气又急,一时难忍哽咽。
柳黛也焦灼不已,自家孩子就算是断袖,找什么样的男人不好,非得断了虞家的后。塞北将权一旦旁落,不知又会掀起多大的风波,届时将军府荣光不在,文家哪有脸再与虞府交好?
文霜聆练箭回来,便见自家老娘和虞夫人一副心如死灰的模样,还以为发生了什么事,一问才知道原来是她们觉得文慎和虞望好上了,差点没把她大牙笑掉。
“他俩从小就那样,两块牛皮糖似的,不粘在一起不会独立行走,你们还没习惯么?”文霜聆擦擦眼泪,“二十年了,他俩要是有那个意思,还用得着等到今日?还用得着皇帝赐婚?开什么玩笑,他俩好上——哎哟那画面我真没法想象。”
“什么没法想象?”虞望掀开门帘,弯腰进门,看见柳黛和文霜聆,满脸和煦,亲切地喊柳姨妈、芙蓉姐。
文慎紧随其后,缓步进来,神情没有任何异样,只是换了件锦蓝色的长袍,非要说的话,颈侧似乎还有未褪的红晕。
柳黛:“……”
虞夫人:“……”
文霜聆:“……”
“怎么了?”虞望轻笑两声,扬扬下巴示意文慎坐他旁边,“认不出我了?柳姨妈,我小时候你还抱过我呢。”
柳黛轻咳:“子深,都长这么大了……”
虞望笑着:“江南的生意如何?可有需要打点的地方?”
“尚可。近来也不想着赚大钱了,能守住本业就好。道衡他大哥也很想来京城看看,无奈琐事不断,一直没能得闲。”柳黛尽量不去看儿子颈侧的红痕,转而说起正事来,“前些日子贤儿得知你成亲的消息,说什么也要来一趟,结果被江南巡抚拦住了,如今都还争吵不休。”
“江南巡抚左川穹,锦衣卫指挥使左春来的兄长。”文慎思忖片刻,眉心下意识蹙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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