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问我高中的事了,但是我告诉他我失忆了。”
“哇塞。”宁酌空出手给他竖了个大拇指,“会玩还得是你啊,在这演偶像剧来了。”
“那你答应他了吗?”
郁知回答他:“没有。一个陌生的alpha提出这种建议omega怎么样都要考虑一下吧,等他下次找我再说。”
宁酌咂摸了两下,怎么感觉都不对劲:“你这个真的是报复吗,我怎么觉得你在把自己往人家怀里送啊?”
郁知本来就觉得烦,听了他这句话更是蹙着眉,情绪很差:“那我去把他砍死行吗?”
“你也就仗着你姐不在国内了,我跟你说,你到时候玩脱了我可不给你背锅,郁青来了我先跑。”
郁知哼了两声,并不答话。
接到纪母电话的时候,纪潮予还在办公室处理文件:“今天见到人家了吧,还满不满意啊?小郁长得很好看吧,家世也不差的呀,我要是早点认识他,小时候就给你们订娃娃亲了。”
纪潮予敲着键盘的手没停,“嗯。”
“你就知道嗯嗯嗯,我……”
文档被关掉,纪潮予抬手揉了下眉心,瞥见放在桌子上的唇膏,说道:“如果他同意,我会跟他结婚。”
那边的话一下子堵在嗓子里,好半天才问了一句:“你说什么?”
“我知道您听清了。”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不是从小放在身边长大,纪家把纪潮予找回来的时候他已经十七岁,亲情再怎么修复也总归是差了一些,纪母经常无法理解这个儿子脑子里想的到底是什么。
逼他去的时候这样不情愿,一回来就要说结婚。
现在的AO关系变成这样了吗?
“你等等,你跟妈妈说说你到底是怎么想的,总不能是一见钟情吧。”
“嗯,”纪潮予说,“就是一见钟情。”
“……”电话被挂断发出嘟嘟嘟的忙音。
————
复查的结果不算好。
郁知的腺体依然闭塞,没法释放信息素,长期堵在身体里,现在不仅是只会在发情期的时候感受到疼痛。
“焦虑症也是老样子,我说我很久没睡好还多给我开了几颗安眠药。”
宁酌说了什么郁知没怎么听,只是盯着屏幕上纪潮予拨进来的电话发呆,十分钟之后,他才像刚看手机一样给纪潮予拨过去。
“怎么了,纪先生?”
纪潮予的声音从手机里传出来有些失真,显得轻:“你昨天把唇膏落下了。”
郁知下意识地摸口袋,又反应过来那是昨天的事情,心里有点不妙,只希望纪潮予没有打开过那支唇膏,勉强道:“不是什么重要的东西,丢了也没关系。”
“还是要还给你,”纪潮予问,“你考虑得怎么样了?”
纪潮予之前有去查过郁知的档案,但郁家严丝合缝保护得很好,什么都查不到。除了他高三的时候回到学校问了班主任,才知道郁知转学的事情,但是转到了哪里,都不得而知。
如果昨天郁知说的是真的,那他在车祸后失忆出国,这么多年杳无音信的事情全部都可以解释。
但他真的失忆了吗?
郁知当然会同意。
“那下午见可以吗?”
郁知给的地址是他自己家,纪潮予比约定的时间早了半个小时,他在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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