备大人头上都敢玩弄虚作假这一套,要不是自成帝改革军制之后,武官管理制度森严,便是再大的官职都严令禁止乱杀无辜,就他们这行为要是在以前,这会儿怕是头颅都拼不回来了。
辛长平便连连点头应道:“大人所言甚是有道理,多谢大人相帮。”
辛长平吃饱喝足的从守备府出来,拿着守备大人给的手令去守备府的牢狱见宋承业和徐氏。
朱书吏的姐夫见辛长平拿着守备大人亲书的手令,脸色几番变幻,一改之前的傲气,笑得脸如菊花满是亲近的样子说道:“倒是我眼拙了,兄弟你竟是有大来头之人。”
说完还掏出之前收的五两银子非要还给辛长平。
辛长平自然不会要,当初送礼托人办事,哪有事办成了再把礼收回来的道理,忙说:“大人客气了,我哪有什么大来头,若不是大人前几日愿意行方便,如今我们还似没头苍蝇乱串,找不着门路呢。”
见辛长平是真心不要,朱书吏的姐夫才放心的收下银子,亲自带着他去见宋承业他们。
宋承业与徐氏这几日得了照应,每日的饭食好歹没有馊味了,每日还有一小盆清水能擦脸洗手漱口,看起来比上回要干净许多。
见着辛长平再次进来,徐氏忙往他身后搜寻儿子的身影,见半天没出现,才失望的垂下眼说:“耀哥儿今天没来呀。”
“耀哥儿一个孩子,这牢狱是个什么好地方么,老进来做什么?”宋承业瞪了徐氏一眼,然后扭头对着辛长平笑脸相迎,说:“妹夫,可有什么好消息?听说明日我们就要上堂了。”
辛长平按着守备大人的话交待了他们,宋承业和徐氏听说不用他们在堂上再揭穿管事的行径,皆是松了一口气。
这两人虽出入了两回守备府,但只见过些管事、下人,只徐氏带人去量身时见过几位姨娘,可姨娘们并不把徐氏放在眼里,连话都不曾和她说过,只自顾的交待管事盯好了她们的衣裙不许出纰漏。
自前几日得了辛长平的主意,虽知道只有这般才能救自己,可还是内心惴惴不安,今日一早听说明日要开堂,二人都紧绷了一天,反复的演练明日在
堂上要如何出言分辩。
如今放下了心,宋承业又有了心思琢磨,他看着辛长平小心的问:“妹夫,这只差一百两了,你们能不能先替我们凑一凑,这去军营做苦力我们哪里熬得住,而且一年才能抵消十两银子,我们便是在外面随便找个活干,也不止挣这么点银钱,你放心,我们出去了定然会还钱给你们的。”
徐氏也是眼珠活动,心想公爹那老头子可是带了不少银子跑了,要是他们进了军营关上十年,老头子儿子女儿都得生下好几个了,到时候谁知道还能争回几分家产来,便忙跟着求道:“是啊妹夫,你帮帮我们,若是难凑齐,帮着去我娘家问问,应该也能拿出一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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