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万支有些偷摸摸地说:“新娘家给的巧克力。”
接亲的时候拿的,他没当回事,自己吃一个,觉得味道还不错,把另一个留下来了。
这种天气放口袋,化得有点厉害,但不影响闻欣的喜欢。
她笑嘻嘻说:“好吃。”
又压着嗓门道:“你给的都好吃。”
夫妻俩甜甜蜜蜜,虞万支摸摸儿子的脑袋,又嘱咐两句才去接着干活。
闻欣就自己带着虞得得,捏着他不安分的手脚,偶尔跟人聊两句。
但不多,毕竟不是谁都拖家带口的来参加,和虞万支的哥们也没啥好说的。
她就是奔着来吃顿好的,带儿子来凑热闹,吃完拍拍屁股就走。
当然,走之前还得操心几句。
虞万支喝得不多,只算是微醺,脸还看不太出红来。
他道:“没事,我待会在加工坊歇一下。”
加工坊现在就俩人,不过都有自己的地方住,原先搭着的阁楼就空着,平常用来午休。
他还得帮着婚礼的收尾,不急着走。
闻欣看他的样子不大像有问题,还是俯身伸出手指说:“这是几?”
虞万支碰碰她的指尖说:“一。”
怎么感觉在耍流氓,闻欣没好气道:“给我老实点。”
还要怎么老实哦,也就刚结婚那会才有这么素。
虞万支是个功能健全的男人,平常就是动手动脚而已,现在不过是憋着,提起来就要叹口气。
不过该笑还是笑,他道:“好,你自己慢点。”
这两年治安好,大白天的还算是安全,这家饭店离矮街不是很远。
闻欣刚刚就是自己走过来的,这会也一样回去。
她拉开铁闸门,把睡着的儿子轻轻放在摇篮上,把吊扇打开后还觉得空气闷得很,拿出蒲扇给他摇,心想这小子真是有福气,他爸都没享受过这种待遇。
因此晚上虞万支来接人,媳妇孩子没碰到,先被蒲扇打脸了。
闻欣力道没收住,自己瞪大眼说:“你这一步也跨得太远了。”
虞万支心急嘛,趁着没人亲她说:“因为想你。”
嗯,说没人其实不太准确,有个困得打哈欠的虞得得,在自己的小垫子上有点东歪西倒的样子,看到爸爸也没什么精神。
闻欣道:“行啦,回家再腻歪。”
两个人慢腾腾到家,虞得得已经睡着。
他这一天到晚的很松快,堪称是吃喝玩乐。
但做父母的哪有这么简单,事情是一桩接一桩,尤其夜里伸手摸儿子又发烧,彼此对视一眼,习以为常地叹口气。
说真的,他们看孩子已经很谨慎,架不住他在长牙,闹腾起来就是大半宿,一刻都不能撒手。
虞万支靠着床头小憩,压根没怎么睡着,有点动静就猛地睁开眼。
闻欣像安抚儿子一样拍拍他说:“没事,我在呢。”
两个人好歹还有个轮值。
虞万支也不强撑,心想待会还有得忙的。
好在虞得得的病来去都快,没几天就又活蹦乱跳,甚至能扶着墙站起来。
站起来那会,给闻欣吓得够呛,不知道先拿相机出来拍,还是赶快过去扶着点。
可她琢磨着孩子是靠自己,还是别插手的好,连惊喜的声音都不敢发出,连呼吸都憋住,瞪着眼看。
不过虞得得站不了多久,没几秒就一屁股坐下,好像自己也愣愣地,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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