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的担心说:“会不会很累?”
闻欣在服装厂上班的时候,赶工期间一天踩过十四五个小时缝纫机,大概是落下毛病,即使现在的工作不用一直坐着,偶尔也叫人觉得疲惫。
她道:“跳的时候挺开心的。”
虞万支能分辨她的真实情绪,也就不再多问,看她冬日里额头一层薄汗说:“记得跳的时候多穿两件。”
别回头风一吹把身体弄坏,那真是得不偿失。
闻欣心想都出汗的人哪能穿那么多,不过知道他是关心自己,手背在下巴处一抹说:“我会照顾好自己的。”
又晃着他的手撒娇说:“你什么时候才忙完啊?”
虞万支知道她并非是想要太多陪伴,只是怕自己操劳太过。
他诚然是拼命三郎没有错,但知道百年好合的前提是大家都有命在,因此做事情上也得掌握分寸,盯着墙上的挂历说:“还有一个礼拜轴承厂就停工。”
今年的车票好像更难买,打工的人们只得把回家的时间往前提,工业区的厂们都靠外来人员,只有他这个车间主任在也支应不起来。
倒叫他有时间全心全意管加工坊,只怕能轻松许多。
闻欣心想还挺巧的,说:“美云也是下礼拜放假。”
虞万支心里一咯噔,谨慎道:“不会要叫我去跳吧?”
说真的,他只见过女生在跳,公园里大街上可没几个男的做这事。
闻欣压根没想过,推他一下说:“你会吓到美云的。”
本来就是在别人面前先自卑的个性,从同学身边路过都得把脚步放缓,在并不熟悉的男人面前哪有动起来的勇气。
虞万支心里松口气,又有些无奈道:“我长得很吓人吗?”
诚然他是长得孔武有力,看上去一点都不好惹的样子,但也称不上坏人吧。
闻欣一身汗,看他也是一副风尘仆仆的样子,心想大家相互不嫌弃,伸手环住他的脖子说:“不会啊,我很喜欢。”
她歪着脑袋,一双眼睛锃亮,嘴角微微上扬。
虞万支接下去的话全忘记,捏着她脸颊的软肉说:“看来我是难得早回来一天,也不用好好睡了。”
这话说的,闻欣别开脑袋说:“那算了。”
算什么算,虞万支本来就是不知道累字怎么写的人,用力托着她说:“行,洗澡去。”
要是夏天还能胡闹,冬天里是丝毫在洗手间乱来的行为都不能有,两个人各自洗完澡就规规矩矩钻进被窝里,只有棉被下的手脚肆无忌惮。
风从缝隙里钻进来,却一点都不叫人察觉到寒意,闻欣浑身都在冒热气,连掌心都在发烫,最后只能娇娇地说:“我要睡觉了。”
真是开始是她,结束也是她,虞万支只能轻轻地咬她一口,留下浅浅的印记,心想反正是衣服挡住的地方,平躺着调整呼吸说:“行,睡吧。”
闻欣往他怀里钻,很快闭上眼,那点旖旎渐渐消散,留给新一天的又是活力满满。
她不是天天喊累的人,但下班后确实很难提起力气,却唯独在跳健美操这件事上精力充沛,有些不知疲倦的意思。
虞万支还是老样子,只要她愿意做的事情都支持,正式跳那天怕两个女孩子不安全,刻意躲在墙角望风,偷偷摸摸得像制造危险的那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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