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上人还是挺多的,尤其是卖鞭炮的摊子, 多少孩子期期艾艾从口袋里掏出个一毛钱来, 却看着什么都想要。
闻欣也有想买的东西,驻足说:“老板,花棒怎么卖?”
花棒是老家的叫法,因此老板没听懂,反问道:“你说哪个?”
闻欣头一次清晰地觉得自己是在东浦, 指着钢丝棉烟花棒说:“这个。”
这种带金属的东西, 在她小时候卖得很贵, 大人每年只给买点二踢脚, 一人放两个意思意思而已。
她能挣钱以后就借着侄子侄女的名义给满足自己那点愿望,这会道:“我要五包。”
五包就是一块钱,她现在花得起。
虞万支看她的神色,大方道:“要十包。”
这几天也挣快一百,家里还是挺宽裕的,不差这么点。
闻欣伸手勾他的小拇指,笑眯眯说:“老板,还有哪种鞭炮是很亮的?”
她就喜欢亮晶晶的东西。
老板热情道:“孩子多大了?要自己能拿着的话你就买这个闪电侠。”
什么侠?名字倒是起得厉害。
虞万支看一眼“孩子”说:“很大,能跑能跳了。”
一般都答几岁,“很大”是个什么说头,老板还是第一次听说,不过哪里有心思琢磨这些,接着说:“那就这个,你要拿一大盒的话算你三块。”
倒是闻欣给男人一肘子,斜眼看他说:“那我要一盒。”
不过心里想着加起来就五块,这个年真是过得不便宜啊。
虞万支爽快掏钱,把边上几个小朋友羡慕坏了,嘀嘀咕咕着说:“我爸就没有这么大方。”
闻欣不知怎么笑出声,等走远后说:“等咱们有孩子,你也要啥给啥吗?”
那可不行,会被惯坏的。
虞万支想也不想摇头说:“怎么可能。”
家里的钱是两个人一起挣,怎么花自然是由她,但孩子不是这么养的。
闻欣狐疑看他说:“你以前对我也很无情。”
现在还不是要星星给摘月亮的。
无情,这两个字有点严重,虞万支琢磨着说:“是抠门,该花我还是花的。”
就是掏钱的时候一张脸皱巴巴而已。
闻欣抿着嘴偷笑,眼睛滴溜溜地转着。
两个人沿大马路继续走,消食得差不多才回家。
楼道里香味四溢,此起彼伏的油炸声,也就是过年大家才舍得下这个血本。
闻欣还闻见海鲜味,问道:“虾你想怎么吃?”
虞万支简单道:“白灼就行。”
水里头搁两片姜,虾变红就能捞起来,这菜他就会做,说:“要不我来?”
闻欣双手叉腰道:“不行,这是我的任务。”
就是因为平常也没什么机会做饭,所以她这厨艺才总是不进步。
虞万支心想也没人发派给她事情,把她从自己掌心挣脱的手拽回来道:“行,那你慢慢做。”
就是要快,闻欣也做不到。
她想想还是决定做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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