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扑克?虞万支把桌子撑开道:“我去买一副。”
他话音刚落,闻欣已经不知从哪掏出来说:“已经有了。”
虞万支诧异道:“什么时候买的?”
闻欣嘻嘻笑说:“在家就年年打。”
冷啊,大家不出门,总得有事情打发时间吧。
虞万支倒是很少,因为男人多半是赌钱的,他哪里舍得辛辛苦苦挣来的输出去,但这会是无所谓,甚至撸袖子说:“开始吧。”
看样子他还挺有信心,闻欣挑眉说:“我可是百战百胜。”
话有几分夸张,起码姐妹三个里是稳占上风。
虞万支是打得少,寻思别输得太难看才好。
他攥着牌苦思冥想,不知道以为赌注有多大。
闻欣沉不住气,催他说:“你快点。”
虞万支丢出一张3,接下来就没怎么有机会顶上。
他推卸道:“这牌怎么这么臭。”
闻欣乐得左摇右摆说:“可是你自己发的。”
洗牌发牌不论输赢都是虞万支,他过一会故意说:“有点不公平啊。”
闻欣眉眼弯弯地撒娇说:“老公最好了。”
什么玩意?虞万支手一顿说:“再叫一声。”
闻欣本来是脱口而出,这会拿乔说:“才不要呢。”
因为回过神来,这两个字在舌尖,硬是不好意思再说出口。
虞万支是事事顺着她,但某些方面多少有点“强求”的意思,他搁下牌说:“就一声。”
深邃的眼睛里若有似无的渴求。
闻欣莫名舔嘴唇,是欲言又止岔开话题道:“今天的天好蓝啊。”
家里的窗户大,下午不用开灯也亮堂堂,不过虞万支走过去拉上说:“等下在看。”
屋里瞬间暗下去,但人的轮廓还是分明,闻欣突然慌张起来,两只手紧紧捏着,咽口水说:“你干嘛。”
虞万支弯下腰,凑在她耳边说:“乖,就叫一声。”
男人的呼吸近在咫尺,闻欣感觉自己连左半边脸都烧起来。
她想起夜里的某几个片段,眼珠子动来动去,抿着嘴就是不说话。
虞万支知道她什么时刻最“听话”,手顺着她的脖子往下。
男人粗粝的掌心磨过,闻欣浑身直冒鸡皮疙瘩,却下意识触碰他的嘴唇。
这种事情虞万支怎么能放过,轻轻咬着她的指尖说:“晚上再打吧。”
哪有什么晚上,闻欣回过神来的时候天都不知道黑多久,她摸着肚子说:“我饿了。”
大冬天里额角都有两滴汗,累得眼皮也耷拉着。
虞万支心疼坏了,有些无奈道:“下次还敢吗?”
闻欣今天胆子大,是故意缠着他不放,成这样也是“罪有应得”。
她哼一声道:“我要吃肉。”
虞万支起身穿衣服,琢磨着也不知道烤鸭老板回老家没有,一路小跑过去。
好在他今天运气不错,老远就看着店里的灯还开着,甚至还买到最后一只,颇有些得意地拐去打饭买菜。
家里闻欣还呈大字型躺着,失神地望着天花板,听见动静才摸索着找衣服——是虞万支出门前给她塞进被窝里暖一暖的。
虞万支看她露在被子外的手臂,想想把桌子挪到床边说:“套个毛衣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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