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真的,也就一开始的会觉得冰棍厂轻松,这儿和服装厂比起来是熬人不少,也更费力气。
好在闻欣不怕苦,照旧高高兴兴去上班,下班就自己捶着手。
没几天虞万支就发现,吃午饭的时候说:“很累吗?”
闻欣摇摇头说:“还行。”
她这话也不是假的,因为一切以种地为基准的话都是轻松。
虞万支看她的神色说:“那怎么觉得你今天提不起劲的样子。”
闻欣下意识摸肚子说:“是有点不舒服。”
要不是虞万支知道他们清清白白的,只怕能惊得跳起来。
他道:“肚子疼?”
闻欣犹犹豫豫说:“那个来。”
虞万支倒也不是全然天真,只是一时没反应过来,说:“谁?”
闻欣没好气道:“说了你不懂。”
脾气还挺大,虞万支恍然大悟说:“你在流血啊?”
又颇有些紧张道:“头晕不晕。”
要按他的理解是流血的话,问头晕倒也没错。
但闻欣隐约知道不是一回事,说:“就是肚子有点疼。”
虞万支估计着她这个有点,道:“那还能上班吗?”
于闻欣而言只要人还能站着,就没有不能上班的情况。
她点点头说:“当然可以。”
这一句又声如洪钟,铿锵有力。
虞万支也摸不准情况,毕竟他不是女的,他们这代人更没有什么性教育可言,一切都靠道听途说。
他道:“不舒服不要强撑。”
闻欣咬着筷子看他说:“你因为生病请假过吗?”
虞万支想半天说:“我以前不请假。”
是今年开始才有一件又一件的私事。
闻欣心说也是,忽然道:“我也没有,不过有一次专门请假在宿舍躺着。”
就睁开眼压根不想去上班,整个人从头到尾都很累。
虞万支好奇道:“为什么?”
他恨不得二十四小时都在车间。
闻欣措词道:“那样很轻松。”
就那么三天的时间,她忘记自己还要挣钱,打心底觉得痛快。
虞万支还真没有这个概念,困惑道:“是我会紧张。”
一睁眼光出不进,他连呼吸都不敢太用力。
闻欣也会怕,说:“所以第四天我就马不停蹄去上班了。”
虞万支想想她从床上爬起来的样子,说:“下次可以多躺几天。”
大不了每天少挣五块钱。
闻欣看他话说得大方,脸一瞬间有些扭曲,不由自主笑出声,那叫一个花枝乱颤,好像遇到什么有趣的事。
虞万支只觉得摸不着头脑,又知道大概是在笑话自己,讷讷道:“这有什么好笑的。”
语气还挺委屈。
闻欣却是越发控制不住自己,笑得前俯后仰,这张床都跟着她动起来,半晌才说:“我不是故意的。”
虞万支听着可没多少诚意,他道:“想笑就笑。”
闻欣本来是憋着,肩膀一动一动,眼神里流露出抱歉说:“你别生气啊。”
虞万支能生什么气,他只能无奈道:“没事。”
又说:“是哪里好笑?”
闻欣一脸无辜道:“不知道。”
反正她是乐不可支,自己想想都觉得莫名其妙。
虞万支就更没法计较,有一丝自己都没察觉的纵容说:“开心就好。”
又看着空掉的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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