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
幼稚。
厉景棠换衣服去了,不想再看见陈最以免自己被气死,所以他磨磨蹭蹭。
四五十分钟也不见人回来,顾北辰想去找人又不好把陈最单独留下。
陈最起身告辞。
“顾总,今天受你招待,下次我做东你可千万不能拒绝我。”
“那是一定。”
顾北辰送走陈最去找厉景棠,一开门:“孙子!你怎么不过去了!不是还要勾引他吗!”
厉景棠疑惑抬头,什么东西?
顾北辰巴拉巴拉厉景棠越听越生气,真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居然说自己对陈最感兴趣!
他只对搞死陈最有兴趣。
气的他回家了。
——
洗漱过后厉景棠开了瓶酒,往酒杯里丢了几个冰块又放了一片薄荷叶,外面又在下雪,出了上次的意外,他又多加了两名保镖在外面看守。
厉景棠喝着酒盘算着要怎么搞陈最?武力上,感觉怎么得十多个人才可能打过他,还是下药靠谱点,让他也尝尝被关的滋味。
放下酒杯。
刷了会手机后厉景棠就去卧室了,他的卧室是现代简约风的装修,去到床边的床头柜拿起褪黑素的瓶子吃了一粒,又绕过床去刷牙漱口。
这才爬上床,关灯睡觉。
漆黑的卧室里厉景棠的呼吸声逐渐变得绵长,外面的雪下的静悄悄,突然,一只手从床底下伸了出来。
紧接着一个人从床底挪了出来,黑暗中那双眼睛亮的让人心慌。
人影站起来后十分高大,盯着睡着的厉景棠看了看。
傲天:【厉景棠要是现在睁眼会不会吓死?】
傲天:【嘿嘿嘿~】
它要记在它的小本本上,以后它也可以这么……
——
厉景棠睁开眼视线黑漆漆的,天还没亮吗?感觉睡了很久了……
眼睛又动了动,好像有什么蒙在了他眼睛上,他下意识抬手,手却动不了。
厉景棠一下清醒精神了,想要喊人时才发现嘴巴里也被塞着什么东西,他试图用舌头把东西给怼出来,但是他的下半张脸好像也被什么缠住,以至于舌头根本怼不动。
也就是说他现在不能动,不能说话还什么都看不到。
一下子,鸡皮疙瘩起了一层。
他现在连外面是白天还是黑夜都不知道。
谁?
谁干的?
脑袋里一下闪过陈最那张脸,那双掌控一切又志在必得的眼睛,一看就是满肚子坏水。
是他吧?
应该是他。
那他现在在这里吗?
如果在,他还打算对自己做什么?
这种情况下即使他自认为胆子够大,恐惧还是蔓延心头。
还有一个问题,自己现在在哪?
他家?
那他弟弟还能不能再救自己一次?
厉景棠什么都不知道,这才是可怕的地方,一分一秒都变得无比漫长凌迟着他的精神,逐渐让他的身体倍感难受。
陈最的确在,就在床尾左侧的沙发椅上,没有任何声音像是一尊雕塑,只视线落在不停挣动手脚的人。
没用的。
他挣不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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