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周后,斯蒂芬李试图用监室内铁皮柜柜门尖角割喉自杀,被值班狱警及时发现,做了缝合手术。
喉管被割破,斯蒂芬李到执行死刑那天,一直无法说话,像穆萨一样只能出“咯咯”的嘶声。
秦勉带着何岭南去了新缇,在斯蒂芬李说的剧院后院挖出了何荣耀的遗骸,将何荣耀带回边城,葬在琪琪格旁边。
另外,他通过官方发了声明,正式自愿放弃TAS次中量级冠军腰带,升重到中量级,视身体恢复情况,最晚会在明年中旬进行比赛。
官网消息一放,第二天纪托就敲响了他们家公寓的门,劈头盖脸问他为什么要放弃腰带。
秦勉稍作沉吟,实话实说:“减不下重。”
纪托半天没说话。
秦勉想了想,补充道:“要是中量级也减不下来,就再升,去轻重量级。”
纪托睁大眼睛上上下下打量他:“你没事吧?你日常体重就在轻重量级吧?”
秦勉微笑:“前辈,我身体受过伤,一克也不想减。”
“那……”纪托伸手在自己和秦勉之间一比划:“我和你这场宿命对战不打了呗?”
秦勉保持微笑。
花花实在嫌门口不速之客声儿大,蹦过来在纪托面前撅起来,“叭叭”挠纪托皮鞋。
纪托一脸浑浑噩噩,带着一双被猫挠坏的破皮鞋走了。
去医院复查手功能时,还顺便复查了呼吸偷停,医生说各项指标很好,完全没有病症指向。
路过采血部,一个小孩嗷嗷哭喊着撞在何岭南怀里。
那瞬间秦勉还有些紧张,怕孩子哭声勾起何岭南发作,但何岭南只是半蹲下来,哄好了小孩,把小孩送回家长身边。 W?a?n?g?阯?F?a?b?u?Y?e????????????n?2???②?5????????
琪琪父母给他寄来了很多张明信片,婆罗努刹火山爆发之后,附近黄色的沙地通通变成黑色,天空也时不时透出大片赤红。
还有几张照片,照片上琪琪骑着白马在夕阳下奔腾,秦勉看着照片,仿佛看见了琪琪格。
唯一让秦勉心烦的是最近何岭南背着他接电话,通话时间越来越长,通话频率也越发增加——秦勉忍无可忍,装作无意问了一句是谁,何岭南防贼一样揣起手机,告诉他是导师。
导师。
年老还是年轻?
秦勉钻研着这个称谓,脑中却蹦出另外一个想法,何岭南是不是喜欢过那导师?
何岭南比他年长,当然拥有比他多的经历,喜欢过一个两个人怎么了?
既然是导师,那也是摄影师?跟何岭南是不是共同话题很多?有他好看……不是,有他高吗?不可能有他高吧?
秦勉越想越生气,气得坐不住,满屋子走,花花以为到了开始玩“你追我赶”的时间,登时睁开迷瞪的独眼,溜着墙角跟着他满屋子走。
以前卧室没摆这么宽敞一张床,空间还够秦勉多走两步,现在床把卧室大部分空间占据,整个公寓寸步难行。
想起这张床是谁挑的,以及它在这个家里发挥了怎样的作用,烦躁一点点平息下来。
秦勉抬起手腕看了看表,俱乐部今天实战已经打完,现在是下午一点,何岭南早该到家了。
如果没到家,那么很可能是又去公园一边散步一边躲开他和“导师”讲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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