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来的笑意。
没想出所以然,开始思考三百克水煮蔬菜。
确实,秦勉这个身高骨架,打中量级、甚至轻重量级都没问题。
TAS冠军挑战者要到冠军的量级去挑战,没道理让冠军升重换级别。
何岭南伸出手摸了摸花花,花花仰着脑壳眯眼贴他的掌心。
好半天,他在花花的咕噜声中憋出一句:“挺饿吧?”
“还好。”秦勉答道。
何岭南将手伸过去,用食指在秦勉手臂上摁了一下,肌肉被他摁出一个浅浅的白坑,半天才充盈血色回弹。
水肿。
这样情况的水肿至少得吃一礼拜流食才会出现,他在非洲食物中毒之后,遵医嘱试过。
何岭南叹了口气:“你不会游泳还往海里跳?”
“我闭气两分钟没问题。”秦勉说,“只要在两分钟内追上你,就可以让你救我。”
何岭南挑起眉梢儿,深深折服于秦勉的逻辑。
“你之前让鳗鱼和螃蟹两兄弟找过一个人。”秦勉又说,“叫李富立。他以前负责找拳手拉进地下拳场。李富立是野象组织的人,不过现在意识已经不清楚。我不知道朱拉尼的话有几分可信。”
何岭南听着秦勉说话,搭在另一侧被子上的手指勾了勾布料。一半的他迫切地想问出李富立的下落,另一半的他牢牢抑制着自己追问的冲动。
不行,他不能把秦勉卷进来。
秦勉是他从外古贫民窟里扒出来的孩子,他不能让秦勉涉足任何危险。
“是不是何叔叔……”秦勉没有说下去,话锋一转,“能告诉我你为什么要找他么?”
何岭南往后仰,后脑抵在床头海绵靠背上:“小满怎么跟你说的?”
秦勉沉默着。
何岭南弯弯嘴角:“呼和麓,我是一个精神分裂患者,我说的话不可信,你不要信,也别问。”
说完,闭上眼,蠕进被子,迷迷糊糊在猫身上揉了一把,睡觉。
第二天一早,枕头旁边出现一块大白兔奶糖。
他痴痴呆呆瞪着奶糖看半天,花花跳到床上,弓起背接近枕头,一爪子刨向糖!
何岭南眼疾手快从猫爪救下那块糖。
手摸到糖块触感,提前预设的心理压力骤然消失,他攥着糖,爬起来刷了牙漱了口,吃了。
电视上在播昨晚新闻报道,邮轮被查,赌客被罚款,保镖抓了一堆,管理层却一个没见抓。
估摸朱拉尼也被放了,证据不足嘛,回回都是类似理由。
高官和黑帮一桌子吃饭,走个形式给老百姓和国外游客看看得了。
上午,秦勉俱乐部来了位名人。
何岭南对这人印象深刻,因为拜托过秦勉买这人的签名T恤,寄给何小满当年主刀教授。
列昂尼德一身笔挺西装,脖子上挂着手指粗的金链子,或许大金链能锻炼颈部负重。
列昂尼德一见秦勉,开门见山:“我给你做边角。”
离比赛日只剩五天,虽然如此,可列昂尼德毕竟是纪托的老队友、老对手,说不准真能给出什么一击必杀的指导。
何岭南满怀期待地在一旁偷听。
秦勉:“您愿意帮我训练?”
列昂尼德老神在在地举起食指,对着秦勉摇了摇:“我说的是给你做边角——我想站近点看比赛。”
何岭南:“……”
边角确实可以站在八角笼笼网外看比赛。
这头,秦勉脸上谦和神色丝毫不崩,对着列昂尼德继续道:“感谢您愿意做我的边角。”
说是这么说,列昂尼德脱下金链子,热过身,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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