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喝完了,猫也喝完了。
浴室里水声停下,秦勉走出来,穿着平常的家居服,灰色半袖,黑色长裤。
冷不丁觉得好不真实啊!
何岭南盯着秦勉。
墓园那一出是不是他的幻觉?
哪来这么多幻觉?
不给精神分裂患者留活路了哇?
何岭南端着碗,走到厨房水槽洗碗。
秦勉也进到厨房,冰箱门打开,冰箱里的灯从何岭南侧面亮起,何岭南看过去一眼,秦勉拿出来的是切片面包。
这人在餐厅里确实没吃多少东西。
冰箱门还没关,何岭南猜秦勉在找剩下底儿的果酱瓶,于是主动打开头顶摆放调料的橱柜,拿出没开封的新果酱递给秦勉:“我吃饼干把你那点果酱蘸没了。”
“谢谢。”秦勉接过果酱,走出厨房。
看别人吃,跟着犯馋虫,何岭南打开冰箱掏出一罐黄油,也坐到桌上。
秦勉见他坐下,摘下面包外包装上的密封夹,主动将面包推到他面前。 w?a?n?g?阯?f?a?布?y?e?í???u???ě?n?②?????????.???ō??
抹上黄油吃掉一半面包片,何岭南时不时观察自己面前的秦勉,抬了抬下巴:“喜欢我?”
秦勉看着他,把手里的面包放低些,点了下头。
“那你能不能表现得明显一点?”何岭南问。
秦勉:“怎么明显?”
何岭南想了想,拎起勺子挖一大块黄油,啪地扣在面包片上,朝秦勉递过去:“咬一口?”
秦勉的视线溜过顶着厚厚黄油的面包片,皱起眉不说话。
何岭南端着面包往前送了送:“你能为秦大海吃咸鱼,为我咬一口黄油都不行?”
秦勉徐徐呼出一口气,闭上眼睛,看得出下挺大决心,探脖子毅然决然来咬这块黄油——何岭南找准时机一撤,撤回面包片,自己咬上一大口。
吃完面包,和秦勉一前一后刷完牙,秦勉照旧又坐到沙发上看幼儿识字图书。
何岭南隔着茶几桌站到秦勉对面:“哎。”
秦勉的视线从图书上抬起来看他。
何岭南刻意端出霸道腔调:“衣服,脱掉。”
秦勉眨了眨眼睛,似乎在判断他是不是认真的。
片刻后,将图书扣到一边,抬起手捏住衣服上不存在的拉锁,从上滑到下,无实物表演脱外套。
何岭南板着脸:“糊弄谁啊,真脱。”等了一小会儿,见秦勉没动,他旧事重提,“你能为秦大海吃咸鱼,脱个衣服给我看看都不行?”
“你不要再提我爸了。”秦勉妥协地叹了口气,抓住上衣衣摆,套头摘下去。
非运动充血状态下的肌肉依然形状饱满,只是血管和筋脉没那么凸,看着不那么有攻击性。
这副身体要分场合的,在八角笼中,能衬托出身体的主人是个矜矜业业一点不偷懒的运动员,挪到玄幻题材电影里,这种象征着强大健康的形象通常会指向神性,但何岭南个人比较想把秦勉挪成人片里,洒上黄油果酱一口一口啃,啃出通红的牙印和血丝。
反正想想又不犯法。
“能穿上了么?”秦勉问道。
何岭南歪了歪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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