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在上演活春宫。
太好了,那她包看的!
倏然,一声压低的轻笑又在瑶夭耳边响起,对方音色有些沉哑,却很从容,漫不经心中透着些许冷戾。
原是少女狡诈挣脱,意图沉入水中遁走。
但很显然,没逃掉。
水下显出一条如毒蛇游走的赤金红线,缠上少女的纤腰,收紧,甚至过分地绕上她的四肢——这是什么东西?
瑶夭听到那男子道:“那又如何,我为何要在意?”
好嚣张,不可一世。
骨节分明的手伸出,腕骨纹印的妖艳赤莲引人瞩目,他很轻松就将动弹不得的人重新捞出水面。
少女被抵在岸边,那双有力的手扣紧她的腰。
她仍在斥骂,却很快被压制,柔软的唇被彻底封缄。
浪花溅开的声音越发清晰。
瑶夭看得津津有味,不由又走近了些。
这两人很有一番颠鸾倒凤、不知天地为何物的架势,且斗得激烈,又是幕天席地的,十分刺激。
少顷,那少女又一口咬在男人肩头,似还要挣脱——
电光火石间,少女仰起的脸庞,便毫无遮拦地撞入她视线。
这下,瑶夭脑中轰然巨响。
“这时候还想着跑。”与此同时,她还听见男人的冷嘲叹然,“太晚了吧。”
顿了顿,他唤对方:“……瑶夭。”
*
“瑶夭!”
另一人的声音将她从梦中吵醒。
瑶夭再度瞪大眼,这次不是在莲花池。
妙云观里,屋子窗棂大开,日光将尘埃都照的清晰可见,瑶夭一看就知道完了,睡过头了。
果然,喊她的少女紧道:“你把温师姐的话都忘光了吧,明天就是斋醮仪式,师父也要回来,这次的法事很重要——你怎么还能睡这么死?”
瑶夭一听急了,为了这次的法事她可准备了很久,都怪梦里看得太投入了!
腾地起身,余光又瞥见手机亮起,是家人发来的消息。
她刚要点开看,挨了对方一个脑瓜崩。
这女孩子是她的朋友,去年才入观,叫黎禾。
瑶夭“哎哟”一声,捂着额头。
黎禾凑近她:“你脸怎么这么红?”
“没什么事。”瑶夭还没从梦里完全缓过来。
回想起梦里叫人面红耳热的画面,她故作镇定:“……做了个梦,梦见我在游泳。”
“游泳?”
“是啊,我哼哧哼哧游了好久,可把我累坏了。”她心虚道。
黎禾又端详她片刻,压低声音。
“师父走前说最近山里不太平,我看你不太正常。瑶夭,你该不会是撞邪了吧?”
建在山中的道观,偶有小动物来登门造访,甚至能瞧见更大型的野兽,要说太平,实在难评。
瑶夭和黎禾的师父身为观主,在青城一带德高望重,他既说了不太平,还特地出山去找同道研讨,估计是真有什么了不得的事。
瑶夭一怔,摇头,“胡说八道,虽然咱们信道,但也要科学信道。”
黎禾笑嘻嘻将她拉起来,“行,那我就信你是在梦里游泳了,快起来吧,脸红得像是梦见了十个帅哥……”
瑶夭心想十个怎么够,好歹得要十八个吧。
可惜梦里只有一个看不清脸的,另一个真看清了脸却把自己吓得不轻。
——竟是她自己。
“我起来,你去外面等我吧。”瑶夭道。
听到黎禾应了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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