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没有提起任何除了工作以外的事,但她依旧躲躲闪闪的,神经高度紧张。
还有同事在午休时问了尤菲一句,是不是她工作又出错挨批评了,后者只是愁容满面地摇摇头。
第二天,沈清芜就收到了她的辞职信,她没有多问,直接给通过了,后者临走前对她深深鞠了一躬。
感情要追究起来会很复杂,她并不想去探究尤菲内心的想法,她更没法去干涉谁喜欢谁,或许对于她一个刚出社会、没有接触过太多异性的小姑娘来说,的确能被一个长相优越,家境不错,也能照顾她的男人给撩拨到。
只是不知道她姿态亲密地给贺妄喂水的时候,脑海中有没有出现过道德底线的叫嚣。
贺妄还是一周后才知道她换助理了,随口问了一句,“怎么换助理了?之前那个你不是挺照顾她的?”
沈清芜不轻不重地踩了他一下,没说话。
平时在商场上叱咤风云,精于算计的男人怎么连这都没看出来?
“踩我做什么?我又惹你生气了?”贺妄自我反省了一番,没找到问题所在,倒是又想起了几天前的一件事,你们部门团建那天晚上你生气的原因也还没告诉我。”
沈清芜伸手戳了戳他,“笨蛋。”
“好好好我是笨蛋。”他捏了捏她的耳垂,“那就请无比聪明的沈老师告诉我究竟怎么了。”
她被他磨得没了脾气,“还记得我上一任助理吗?”
“记得。”贺妄随口道,“就那个于菲。”
沈清芜纠正,“人家叫尤菲。”
“哦,差不多。”他不解,“她怎么了?”
她轻飘飘地落下了一句,“她喜欢你。”
“什么?”贺妄猛地抬起头来,然后大脑飞速运转,将和她所有的接触一帧一帧的回顾后似乎找出了问题所在,“宝贝,我真不知道,我都不记得她长什么样,也没功夫注意她,她递过来水我就这么顺手一接。”
沈清芜自然也再清楚不过,贺妄不喜欢她,也不可能对她做出回应,平时顺手送甜品茶饮、安排住宿也不仅仅是尤菲独有,作为她的助理下属都有同等待遇。
他对她的同事、员工的照顾纯属是爱屋及乌而已。
贺妄轻啧一声,“她这人……”
且不说喜欢有妇之夫是道德问题,更何况沈清芜平日里对她颇为照顾,她于尤菲而言说是半个恩师都不为过,而她明明知道他们已经结婚了,却还要在沈清芜不在的场合下抱着别样的心思靠近他。
不管是情难自禁也好,还是一时冲动也罢,都说明此人道德堪忧。
他一把搂住了沈清芜,如同哄小孩儿似的拍了拍她纤薄的后背,“不难过了乖乖,是她对不起你。”
被自己用心栽培的下属背叛,情绪再强大稳定的人恐怕都会有些消极情绪,沈清芜不是神人,自然不能免俗。
她的脑袋被他按进了怀中,闷闷道,“早就不难过了。”
抚摸她脊背的大掌突然顿住了,贺妄郑重其事地叫了一声她的名字,“沈清芜。”
她还以为他有什么严肃正经的话题要聊,从他的怀中起来,两人面对面地坐着,“怎么了?”
“所以那晚你生气是吃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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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疑问句,是肯定句。
沈清芜轻咳一声。
他用大掌捧住了她的脸,重重地在她的嘴唇上吻了一下,“乖乖,原来你也是会吃醋的。”
虽然没有想象中的情绪激动、开口质问,甚至她生气也就只气了两分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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