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弋嗤笑一声:“如果她已经意识到,今天对你的态度就不会是这样。”
温巡反倒松了口气,他把杯子里仅剩的一点水喝完,声音极轻地回答:“所以我永远不会让她知道,更不会介入你俩的生活,如果你了解过,就该知道我已经几乎不和她联系了,你大可以放心。”
“为什么?”
“因为我配不上她。”温巡有些自嘲似的扯了扯嘴角,“我看你开的车,应该很贵吧?像你这样出身的人,不会理解我的。”
封弋沉默了几秒,突然说:“我理解。”
温巡惊讶抬眸。
“因为,几年前的我,出于同样的理由,和你做了同样的选择。”
温巡满眼不可置信,好一会儿后才问:“那你后来,是怎么克服的?”
他一直觉得,有些东西,是刻在骨子里,即便改头换面,也扔不掉。
“努力强大自己。”
温巡愣了许久,末了笑了一下,带着少年的内敛和无奈:“你为什么和我说这些?”
“说得直白点,因为你是她和命运下的一个赌,我不希望她输。”
“你不怕我足够强大之后,回来追知知姐吗?”
封弋扯了扯嘴角,同样是笑,却更多是嚣张:“我很乐意看到那一天。”
*
南知觉得这俩人很奇怪。
明明她去洗手间的时候,他们看着还很陌生,互不搭理。
等她从洗手间里出来的时候,虽然还是彼此无言,但氛围却好像好了很多,甚至下车的时候,温巡还管封弋叫“弋哥”。
南知满头问号,但当着温巡的面,她不好意思多问。
直到俩人回了家,她才拉住封弋的衬衫下摆,好奇打探:“我去洗手间的时候,你俩聊什么了啊?”
“没什么。”
“要是没聊什么,以温巡的性格,怎么可能才一顿饭功夫就管你叫弋哥啊?太不科学了。”
“因为,爱屋及乌吧。”
南知想着倒是也有道理,可能温巡和南嫣一样,因为看清封弋对她的好,所以也很快接受了他。
她松了口气,后知后觉晚餐咸了点,顺口问他:“你渴不渴?我去烧个水。”
封弋点头,松开了她。
南知钻进厨房,未曾想,封弋也跟在她身后踱了进来,反手将厨房门推上。
南知正往水壶里接水,听到动静,回头看了眼,疑惑:“怎么了?”
身后突然贴上一股热度。
他的双手撑在她身体两侧,拖着语调,懒洋洋说:“我今天是不是很听话?没有吃醋、没有碍事、也没有凶他。”
南知:“……”
“但你真觉得我那么大方?让你接他、送他礼物,还陪他坐后座。”
封弋俯身,下巴靠在她肩膀上,微微一侧,唇就贴上的她的耳垂,他几乎是用气音,不要脸地吐出了两个字:“哄我。“
原来看起来不动声色,帐却都记着。
南知关上水龙头,把水壶放在一边,而后转身看向他。
后腰被抵在水池边沿,她柔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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