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干跟他孙子是一个比一个狡猾,他对秦见月说:“你进来,把门关上。”
秦见月:“……”她冲外面的人掸掸手,叫程榆礼不要站在这里。而后在他犹豫的面色中将门阖上。
结婚至今,程干一直对待秦见月都算宽厚大度,没提出过什么过分的要求,倒是挑了这么个好时候来对人颐指气使:“当初程榆礼要娶你我是反对的,他原定的婚配对象是白家人,为了你他把白家的婚退了,其中损失多少,这账我就先不算了。”
“你应该也知道,我们程家算是有头有脸的,一点风吹草动多少人等着看热闹。这我也就不多提了。”
“我是不清楚程榆礼出于什么想法娶你过门,总之事已至此,既然没有回头路走,我是希望你最好能给程家有点儿什么付出。”
秦见月隐隐听出些不对劲的苗头:“您是想叫我生孩子?”
“什么叫我想叫你生孩子?你自己得有这样的意识。程榆礼事事妥帖顺你心意,总不能是为了找个菩萨来家里供着吧?”
程干这一点上倒是跟秦漪不谋而合了。
秦见月也没打算支支吾吾跟他瞒着,直言不讳道:“这件事情我会跟他协商的。”
她想起程榆礼那回和她说过,自己的人生自己过。便说:“我们如果想要孩子是我们的想法和决定,跟家长无关,也跟您是程家还是王家张家都无关。爷爷,我很敬重您,但是您没有权利对我们的婚姻进行指点,如果您觉得结婚是为了娶回来一个女人给家里留后,那您的想法还挺叫人大跌眼镜的。”
程干深吸一口气,怒道:“这是程榆礼教你这么说的?”
秦见月见他面色通红,也有点于心不忍,并没有激怒他的意思。用尽可能温和的语气说:“不是他教我这么说,生育权本来就在我手里,现在都21世纪了,没有您这样的理。”
在程干的火气堆攒起来时,恰好有人推门进来。
这样无所畏惧的行为非沈净繁莫属了。
老太太拄着拐进来,又挥挥拐,叫秦见月出去,“我来跟他谈”的意思。
程干闭上眼,没吭声。
秦见月退出书房,松了松心情。回到卧室,程榆礼正坐在床沿通话,看到她进来,电话正好也接近尾声,他对着手机微笑说道:“那就谢您了,有空请您吃个饭。咱俩也好久没见了。再会。”
很少见他这样殷切客气的,秦见月不由问:“谁啊?”
程榆礼挂掉电话,回她道:“一个叔叔。”
“有生意往来的吗?”
“不是生意,是他打算参与公司的融资。”
怪不得见他今天心情不错的样子,秦见月惊喜道:“那你岂不是有好多钱?”
程榆礼说:“钱不重要,重要的是他能帮忙引进一些人才和技术。”
没太深聊这个话题,他又问:“对了,爷爷找你什么事?”
秦见月终于没忍住自己的白眼,“你爷爷叫我给你生孩子。一口一个我们程家,我还以为他当皇帝了。”
意料之中,程榆礼笑着搂过她:“那你怎么说?”
秦见月道:“我说:大清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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