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是用随行的纸笔记下关键词才能复述出来。
林昭月和兄弟二人说话的时候,一直暗中留意着张耀祖的动向。他刚才被自己揭穿,此时是眾矢之的,连先前将他带在身边的金滿倉都不愿因为他而犯眾怒。
故而,他现在一个人被排挤在众人之外,臉上不时闪过愤慨、怨恨和恐惧等种种情绪。
终于,他像是下定决心一般,一跺脚走出电玩城。
现在外面的丧屍都在当观众,热切的为虚拟偶像歌姬呗呗呐喊。他贴着墙面,蹑手蹑脚朝超市的方向走去。
小黄毛忍不住了……
家中大宝贝儿的耀祖一进社会必然遭到现实毒打,里外落差养出的是自私自利、推卸责任又酷爱脸面随时不忘表现自己的矛盾体,被让他最为不屑的女性揭开人皮,此时不证明自己更待何时?
林昭月一心两用,没有让简骋发现。
“第三道题有点奇怪,只有一句话。男孩生日那天,收到一个礼盒,盒子拿到手*的瞬间,他却脸色煞白,痛苦非常。礼盒里有什么?”
林昭月微微蹙眉,问简馳是怎么回答的。
简驰说:“题目的内容太少,我只能宽泛的回答——里面有让男孩恐惧之物人头,带血的衣服,心爱女孩的分手信,能想到的我都说出来了。机器提示我回答错误,又不公布正確答案,明明我的答案哪一个都合理。公平何在?”
“你的答案都是打开盒子才能知晓的,的確不符合逻辑。”
林昭月想到一个符合逻辑的答案,但不管简驰怎么追问,她都不肯说。
第四个问题是寻找数字规律,简驰在规定时间内答对了。
“我继续吗?”
十个币只賺到六颗币,明显是亏了。可是要是下一次能回答对两个问题,就是不亏不賺,也许还能赚一点。
“你有没想过,就算你能耗费十个币回答对三个问题,但要是每次只出三个币,一样是亏?”
简驰拆过同类型机器,一下就明白过来:“你是说机器的进出币比例是固定的?”
林昭月点头,简驰还是觉得只要专注一台机器,总会赚到币的。
“我们投进去的币始终在币池里,它们可以让币塔更接近边缘。”
林昭月与金滿倉耳语几句,对简驰摇头,屈指敲击侧面,指着一处说:“这两侧各有一个吃币口,到达边缘的币大部分会被它们吞掉。有它们在,可以精准控制币掉落的数量。池中的币始终不会太多。”
若不是有金满仓在,她也发现不了这个秘密。
不过,是否知道这个秘密,对她来说意义不大。
简驰直接冷靜下来,“刚才是我上头了。”
简骋问:“这样的话,我们岂不是根本无法在推币机中赚到币?”
没有足够的币,无法玩游戏机。
哪怕游戏机很危险,但只有一次次参与才能获得积分。
护士小姐骂道:“这根本是作弊,毫无游戏公平性。什么烂机器,好好的机械和丧屍组合在一起!这不欺负人吗?根本没法玩。”
“不,你骂它烂机器冤枉它了。”
林昭月笑着说:“正因为机械和丧尸结合在一起,才能打破推币机的不公平。”
几人都用疑惑的目光看着她,江叙也不例外,说道:“没有写明的潜规则也是必须遵守的规定,破坏机器的方法如往丧尸的嘴里灌胶水,增加池中币的黏性,或是击打机器,摇晃机器都是不行的。这算作违规,除非你的打算是直接和BOSS硬碰硬……我是绝无把握战胜它的,不会动手帮你。”
林昭月没有解释,她用备用的刀划破手掌。鲜血涌出,推币机丧尸们原先都在发呆,现在却纷纷看向她。
林昭月高举一只手,将染血的游戏币塞进丧尸的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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