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刘芸难受得半天说不出话,最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还不是那何的贱人,都是她害的!”
也不知道是不是音量高了,厨房里探出一个头,正是于月莺。
刘芸怕被外人听到,便道:“咱们去你屋里说。”
杜母带着刘芸去了她的屋。
进门后就把门给关上了。
“怎么回事?”
“还不是何美姿,你不知道,沈洋打的那个革委会小干部,就是何美姿在外头的野男人。”刘芸每每想到这事都气啊,这白眼狼,难怪死活要离开沈家呢,原来是在外头找了男人。
更可气的是,“那小子比我家沈洋老,样样都不如沈洋,也不知道姓何的怎么瞧上了的。”
杜母琢磨了一会,试着说:“是不是这小干部家里条件好?”
又说了一句,“家里是不是在哪个单位当大干部?”
刘芸还真想过,可是,“我家沈洋不说革委会挨打的是谁,革委会那边也瞒得紧紧的,压根就打听不出来。”
查也不好查。
事就堵在这了。
刘芸来这就为一件事:“你家老三、老四跟我家沈洋关系好,要不你让他们回来劝劝沈洋。”
老三搬到冰棒厂后,就很少回来了。
也不知道在忙什么。
老四,杜母压根就不知道老四在哪个厂,联系不上啊。
杜母忽然问:“那沈洋跟姓何的是不会再复和了吧?”
“不会,绝对不会!”刘芸拍着胸口打保票。
“你家沈洋在单位受了处分,这单位答应分的房子还在吗?”杜母又问。
会不会要收回去啊。
毕竟沈洋这次的事闹得动静可不小。
“在,早就拿到钥匙了,沈洋前一阵没回家,就在单位的新房子里住着呢。”刘芸低声说,“沈洋他二叔可是粮食局的领导,谁敢把房子收回去?”
上头有人呢。
杜母这就放心了。
她试探性的问了一下:“你觉得我家月莺怎么样?”
什么怎么样?
刘芸一下子就想明白了,连连摇头,“不成,你家月莺是个好孩子,但是这事不成。”
杜母就知道会不同意。
可还是想试试。
刘芸说:“我家沈洋再找的媳妇,不能比那姓何的出身差,不然惹得她家笑话。”沈洋以后肯定要娶媳妇的。
绝对要娶个好的给姓何的瞧瞧。
像于月莺这样的,实在是拿不出手。
那还不如不娶呢。
杜母不提这事了。
“黄姐,你可得帮帮我,我们这么多年的邻居了,沈洋也算是你看着长大的,你可得把老三老四找回来啊。”刘芸求着。
“老三这边容易,就是老四,”杜母拿不准,“这样,沈洋的事我回头跟老爷子说说,他知道老四在哪。”
“黄组,这事麻烦你了 。”
拖拉机厂。
拖煤的拖拉机三点才过来。
杜思苦背着大行李,搭着顺风车出发了。
到了叉路口,已经三点半了。
之后杜思苦抓紧时间往农机管理站走去,希望到那边的时候,工作人员没下班。
这走着走着,杜思苦发现靠两只脚走太辛苦了,等回到机修厂,她肯定要把零件给找齐了,整一台自行车出来。
骑自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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