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时楸亦在桌上那个袋子里翻出工具进了浴室,就只有他一个人在客厅了。
简令祁看着时楸亦落在沙发上的平板,页面还没关,映入眼帘的就是“**的步骤”。
他若有所思,既然时楸亦学习了,就说明他不用学习这方面的知识了。
他四处看着,扫到了窝在狗窝里的小狗,蓦地和它那双黑亮的眼睛对视上了。
系统急忙解释:【……宝宝我什么都没看见。系统有自动屏蔽功能的qaq】
简令祁看着他,几秒后做出决定,还是去房间吧。沙发……有点不安全。
……
卧室灯大大亮着,房间里的每一寸都照得清清楚楚。
简令祁眼皮颤动得厉害,沙哑着嗓音说:“你把信息素收一收。”
湿漉漉的一双眼睛望着面前的人,旋即抬起手抹了抹眼角,眼泪晕得到处都是,看上去狼狈又可怜。
和面前人比起来,他成了反应更激烈的那一方,哑着嗓子批评完对方不自觉逸散的信息素之后,又开始挑别的刺:“你去浴室肯定没有认真……我都感觉到疼了……”
他这时候说话慢声慢气的,像是在努力维持理智,不至于被一阵阵冲刷的热气冲昏头脑。
随着他去床头拿小瓶子的动作,那一处自然滑出来,显现出来被磨得通红的艳色。
他没戴。因为时楸亦怕他觉得不舒服,亲了亲他之后说不戴也没事,他舒服最重要。
时楸亦从他手里接过小瓶子之后,强忍着羞耻心往外挤,给自己增加完之后,又抓着简令祁,给他也抹上一层。一边沿着形状来回涂抹,一边有点委屈地说:“我真的已经努力了。”
简令祁反手撑在身后,仰着脸望着天花板,视线模糊。胸膛不断起伏着,从喉腔里闷出极细微的哼声。
时楸亦那些临阵磨枪学到的技术,给他用上倒也绰绰有余。
他控制不住散发的信息素不断对水蜜桃进行催熟,完全是烂熟的颜色了。现在还能保持理智,可能也有一点方才进去的时候疼得脸色泛白的原因。
……
简令祁伏着身子去扯纸巾的时候,小臂还在不自禁地颤抖,喉结无措地滚动着。
他胡乱擦了擦脸上留下来的泪痕,大口深呼吸着,鼻尖都红了,眼睫上挂着欲落不落的大颗眼泪,旋即也被纸巾拭去。
擦完眼泪之后又开始擦身上,手还在不自觉微颤,仔仔细细地把所有地方一点点擦干净。
他表情认真极了,努力控制着自己的手不要抖,严格地要用纸巾完全擦干净,又被另一只手从上面覆上,小麦肤色,极稳地带着他的手动。
时楸亦倒是露出了餍足的表情,他光看着简令祁的脸就感到幸福。更别提方才……很惊人的漂亮。
一点平日里清冷不近人情的模样都没了,到后面气得咬他,肆无忌惮发着脾气,说话都颠三倒四的。
看着那副模样,他的牙实在也痒得不行,很想衔着beta光滑的后颈注入信息素,但顺理成章被拒绝了。
——“你要是忍不住,下次就戴上止咬器再上来。”哭得声音都在抖的beta居然还能说出这么有条理的话。
时楸亦明白他是真的抗拒,本着尊重的念头,硬是克制住了alpha的本能,换了个地方。
简令祁低头看着,深呼吸了一下,稳住音调,一张脸极其认真:“别咬断了。”
时楸亦含着那枚小果子,他挑的大概是水蜜桃上面最甜的部位了,耐心地品尝着,耳边是极细微极克制的声响。一层晶莹的糖似的裹在那里,离开时牵连出几根欲断的银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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