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一侧的萧问眉和沈如春也转过了头来。
卫停吟思索片刻:“你们没什么想问我的?”
“啊?”
“不是有很多话想问我么。”卫停吟说。
“谁说过那话了。”
“都写在脸上了。”卫停吟转头望向阁外的天光,“我当时临走的时候,回头看了你们一眼。”
那时他从江恣屋前离开,回头向屋内看了一眼,他看见了屋内故人们望向他的神情。
真是十分明显的、对他有千言万语的神情。
赵观停不吭声了。
天光不错,依然和火烧一样。风声寥寥,耳边是一片沉默。
没人说话,卫停吟也没做声。
沉默得太久,卫停吟偏了偏头,看了眼他们。
每个人都在望着阁外的天。他们都一派平静,脸上没有丝毫卫停吟那日所见到的,那副欲言又止手足无措,千言万语说不出口的影子。
人人释然。
每个人都没有回头,都在望着外面的天。
“没有了,”赵观停说,“那时候是有,可现在没了。”
赵观停说这话时,并没有看着卫停吟。
卫停吟望向他,日光暖烘烘地照在赵观停脸上,照得他眼中都有片暖融融的光。
“是有想问你一些事,可后来你从雷渊里回来,我突然就觉得没什么意思了。”赵观停目视前方,“是真的还是假的,以前是不是骗了大家了,骗了多少,究竟是从哪儿来的,从哪里开始是假的——管他呢,有什么所谓。”
“师兄真的流过血,血又不是假的。”
“师兄就是师兄。”赵观停说,“不问了,反正师兄就是师兄。”
风吹前发。
卫停吟微张着嘴,一时之间,忽然说不出话来。
远处的风吹动山谷,传来些微回荡的风声。日头渐渐落下去,照在他们身上的最后一缕金光也渐渐消了下去,可身上却仍然有夕阳照过的暖意。
卫停吟呆呆地望了他们片刻,他看见萧问眉和沈如春也看了过来,朝他笑了笑。
卫停吟便也嗤地笑出了声来。
“就会说漂亮话。”
他这样说了一句,转头望向外面的天光。天光渐陨,天要黑了。
“天都黑了啊,”沈如春说了句,“话说江恣去哪儿了,怎么一点儿都不合群?我们都在这儿坐了一下午了,也没见他来。”
赵观停笑着转头看她:“他根本不紧张吧?我们来这儿是因为心乱啊,这可是第一次去魔界。”
“说得也是,他已在那儿做了三年城主了,何来紧张一说。”萧问眉也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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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也不是那样。”
沙哑的声音阴冷如鬼地从后面插了一嘴。
几个坐在阁里的人吓了一跳。几人回头望去,见到江恣一身黑衣地站在阁前,换了一身干练黑衣,里衣没好好穿,胸前风景袒露一片。
卫停吟看得脸一红,又不太高兴地眉头一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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