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难为情的提醒他:“你别乱叫。”
迟漾低哼,嗓子有一点凉:“别人能叫,为什么我不能叫,难道我们俩的关系还比不上这个什么陶的吗?”
“他叫陶苏白。”
迟漾轻撩起眼皮,看向镜子中谢阮清秀白皙的脸蛋:“软软很喜欢他?”
谢阮无奈:“我们是很好的朋友,他平时很照顾我。”
“那以后有我来照顾你了,不需要他了。”
谢阮不知道他是不是在开玩笑,柔声跟他讲道理:“就算如此,我也仍然需要有我的朋友啊。”
迟漾顿顿,压着嗓子在他耳边说:“软软,我在吃醋。”
谢阮愣住,抬眼看了下镜子里的迟漾,又快速垂下:“吃醋不是这样用的,一般只有谈恋爱的情侣间才会……”
谢阮说不下去了,抿起嘴唇,脸颊有点烧。
“我不管。”
迟漾也不知有没有听出他想表达的意思,干脆耍起孩子脾气,手臂圈住他的腰,把脸埋进他颈窝,贴着光滑的皮肤磨蹭:“我不喜欢,以后别让他这么叫你了。”
谢阮被他蹭得有点痒,不自觉躲了下,连连点头:“我知道了。” 网?址?f?a?B?u?页??????μ?????n??????????????c???м
迟漾对他的敷衍不是很满意,微偏过头,嘴唇几乎就贴在他薄薄的耳廓上,语气带着点哄:“我是认真的,好不好,软软。”
迟漾的嗓音低懒,随着温热的气息抚进谢阮耳朵里,像是有细小的电流扫过耳蜗里每一根绒毛,麻麻酥酥的。
谢阮无声阖了阖眼,手指用力抠住洗手台的边沿,指甲边缘泛白:“我会跟陶陶说的。”
迟漾这才满意了,目光向下,望着眼前近在咫尺的小小耳垂,灯光下泛着很嫩的浅粉色,薄得快要透明了,突然觉得牙齿有点痒,于是想也没想,张嘴就在上面咬了下。
谢阮倏然睁大眼睛,身子剧烈的抖了下,只觉得一股电流顺着被他咬过的耳垂开始蔓延,窜过脊椎,让他整个腰都软了。
“你,你干嘛?”
良久之后,他才想起来做反应,抬手捂住耳朵,僵硬转身。
迟漾还是第一次见向来温吞慢性子的小竹马反应如此激烈,湿润乌黑的瞳孔颤动,细长的脖颈上也慢慢浮起可怜的大片潮红。
也不知为何,每次看到谢阮这样全身变粉变红的样子,都会莫名让他觉得这幅身体好像也变得很香很甜,看得他喉结轻滚了下,哑着声音:“对不起,我不知道你的耳垂这么敏感。”
谢阮快要崩溃了,松开手,用自以为特别凶狠的眼神用力瞪了他一眼,转过身,不想再理他。
实际上,他真实的内心情绪却远比此刻肢体上所能表现出来的反抗更加震撼强烈百倍。
再这么下去,他迟早会被迟漾招惹的疯掉。
迟漾也知道自己刚才做得不对,默默的不敢发出动静,还在谢阮洗完脸时,提前捧着干毛巾在旁边给他递上去。
讨好的意味明显。
谢阮:“……”
他还是把毛巾接了过来,在脸上胡乱擦了两把,粗鲁豪放的动作看得迟漾心疼,小声提醒:“软软,小点劲,会把皮肤擦坏。”
谢阮粗声粗气:“那也是因为你家毛巾太粗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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