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花有意,流水也有情,那么接下来要发生的事,自然是水到渠成的。
手背青筋凸起的大掌在皮肤表面游.走着,衣物被掀.起,露出略带赘肉的柔软小.腹,又白又软,叫谁看了都忍不住想亲一口。
而段闻洲也确实是这么做的。
除此之外,还在其他地方逗弄欺负了人好几把。
这样肌肤相贴的亲昵,倒是让一向大大咧咧的佘念害羞了。
明明之前也会对人做出各种亲昵的举动,但偏偏在这时候又羞涩起来。
他的一张脸已经比熟透的番茄还要红,下意识捂住了嘴,抿紧嘴唇,避免一些抑制不住的细碎嘤.咛从嘴角渗出。
“你、你为什么这么熟练啊?难道你和别人做过这种事吗?”
刚刚口中说的也是会教自己,看着身上动作如此游刃有余的男人,小蛇舌草又羞又气,还以为他有经验。
——羞主要是觉得很不好意思,气则是因为比起男人的从容,自己的手足无措倒显得落下风了。
“怎么会。”
顿了顿,段闻洲尴尬地清了清嗓子,对人说出了真相。
“其实,我也是第一次。”
放在之前,段闻洲从来没想过自己会和他人有肌肤之亲,曾经看着好友与恋人恩恩爱爱,亲昵得犹如连体婴似的,他完全不能理解为什么会有人喜欢这般的亲密接触。
他也曾想过,是否要随波逐流,也试着谈一场恋爱,尝试与他人进行肢体接触。
但这个想法还未出生便被扼杀,因为光是想象了一下那个画面,段闻洲就觉得浑身直起鸡皮疙瘩,难以接受。
直到遇见佘念后,他才知道,原来有的欲望无需催发,就会自然生长的。
只有佘念才可以,除了他谁都不行。
曾经的不适与排斥,这些规则在对象是佘念时尽数消散,剩下的只有止不住的渴望。
——想牵他的手,想吻他的唇,更想紧紧拥抱他。
引以为傲的自制在心爱之人面前完全发挥不了作用,唯一想做的就是独占他。
面对爱人,心动最原始的欲.望被激发,本能地就会寻找发.泄出口,知道下一步该做什么。
当衣衫褪.尽,剥.落出雪白的身躯时,就连身下洁白的床单都为之黯淡。
被人摸得舒服极了,方才还活蹦乱跳的小蛇舌草,此时大脑已经昏昏沉沉,如同一只被撸舒服的小兽一般,哼哼唧唧,黏人极了。
不仅黏人,而且还乖,听从着身上人的话语,让抬手就抬手,让抱住腿就抱住腿,不管什么都照做。
“宝宝,转过身去好不好?”
当听到全新的称呼时,佘念滞涩的大脑先是花了好几秒才消化了听到的内容,然后乖巧地改为趴在床上。
望着人后背凹陷的曲线,蝴蝶般凸起的肩胛骨,还有浅潭般的腰窝,段闻洲的呼吸瞬间又变得粗重了几分。
或许是良久没感受到上方人的动作,佘念还睁着一双湿漉漉的眼睛,疑惑地回头看了一眼。
——那样纯良温顺的眼神,任谁看了估计都会把持不住。
段闻洲亦是如此。
理智的弦彻底断裂,他俯下身来,亲吻着人肩胛骨处的那颗小痣。
珍重,又虔诚,像是在亲吻神明一般。
不得不说,刚刚那一声“宝宝”的威力实在太大,直到现在佘念都还有些没回过神来,整个人飘飘然的,仿佛踩在棉花上一样。
直到一阵短暂的疼痛传来,他才有片刻的清醒回神,但很快便继续沉浸其中。
起起伏伏中,他整个人控制不住地向前冲去,好几次脑袋要碰上床头柜时,一只大手都会及时出现,温柔地护住自己,将其隔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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