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岑宴:“……”狠狠瞪着岑乐逸,只能拿了钱出医院给某个小鬼买棒棒糖。
五一期间哪里人都多,周围小卖部还没有棒棒糖,岑宴走了老远才买到几根,他拆了一根放进嘴里,心里头骂着人,果然小孩是世界上最讨厌的生物。
回了医院,岑乐逸已经看过了医生被带去打针。
输液室又是一堆小孩,哭得那叫一个响亮,护士还没扎进去,小孩就已经开始嗷嗷哭了。
岑乐逸好奇地看了眼,又缩了回去躲在岑温茂怀里,他知道接下来他要面临打针。
岑温茂安慰他,“乐乐别怕,不疼的。”
岑乐逸扁扁嘴巴,“骗人!他们都哭了,肯定特别特别疼!爸爸你骗人!”
上回岑乐逸生病住院都是半昏迷的状态,打针的时候几乎没什么感情,现在岑乐逸很清醒,他看见细细的针扎在小朋友手背上,有些还扎在脚背上,小朋友们哭得此起彼伏,他吓得不行。
段榆京就道:“别怕乐乐,哥哥在旁边护着你!”
岑乐逸不上当哼了一声,“那哥哥能代替乐乐打针吗?”
段榆京哑然,摇摇头,“不能。”
岑乐逸扭过脸撅起嘴巴,“那哥哥还说护着乐乐!哼!”
段榆京想和岑乐逸解释,但岑乐逸因为即将要面临打针,捂着耳朵道:“乐乐不听不听,乐乐什么都不想听!”
岑温茂轻轻拍着岑乐逸的后背板,“乐乐,别怕,爸爸和你阿京哥哥都会守着你。”
岑乐逸还是不高兴,窝在他爹怀里一副拒绝沟通的模样。
岑宴冷眼看着,心里不免一阵嘲讽,像是没断奶似的,打个针而已,至于一群人哄着他吗?
全然忘了他自己曾经到输液室打针时嗷嗷哭的嘴脸。
护士叫着岑乐逸的名字,岑乐逸一个激灵,手揪着岑温茂的衣服,另一只还抓着段榆京的手。
岑温茂回应护士,护士就把配好的药水拿过来,显然一副要打针的模样。
护士挂上药水,再确认一遍岑乐逸的名字以及其他信息怕找错人,接着拆开一套针管,给药瓶擦拭碘伏接入针管,排干净管子里头的空气,就向岑乐逸看过来。
岑乐逸的恐惧到达顶峰,吸了吸鼻子,很害怕地对岑温茂说:“爸爸,乐乐突然不会不舒服了,我们走吧,回家家吧。”
护士一贯清楚小朋友逃避打针的各种套路,开玩笑地道:“可是我都帮乐乐配好了药水,这些可都是钱,不能浪费哦。”
岑乐逸想了想说着:“那、那给其他小朋友好啦呀,这样就不会浪费药水啦,乐乐很大方的!”
护士忍不住笑出声,给其他小朋友药水的亏是小朋友才能想到,真是天真又可爱,“不行哦,药水写上了乐乐的名字,他认主人的。”
眼见着护士拿着压脉带就要过来了,岑乐逸很清楚那是即将打针的前兆,两只手飞快藏在身后。
“乐乐真的已经好啦,乐乐不晕啦,乐乐可以呼吸啦,谢谢漂亮姐姐,乐乐不用打针了。”
岑温茂哭笑不得地把岑乐逸的一只小手抓住放在前边,“乐乐,打针就像是蚂蚁咬了乐乐一口,不疼的。”
岑乐逸就知道这个针他是不得不打了,嘴巴扁扁的开始要哭,“可是蚂蚁咬乐乐,乐乐也会很疼,乐乐很怕很怕疼。”
段榆京伸出胳膊道:“乐乐怕疼就咬哥哥,哥哥不怕疼!”
岑乐逸愣了一秒摇着头,“不要!乐乐怕哥哥疼。”
正僵持时,岑宴不咸不淡地丢出话,“还打不打,磨磨唧唧的,是不是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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