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他因为呼吸急促而半张的柔软唇瓣,看起来像是无声邀请。
他被迫仰起头来,可视线所及,却只有江意?衡眼底映出的自己。
冰凉指尖不请自来,挤进他的唇齿间,她似乎是在用手指描摹他的口腔。
他的舌尖本能地想?把她的指尖推出去,可江意?衡只是不断用指甲划过?他口中湿软的内壁,近乎强硬地迫使他张开唇齿。
简星沉被搅得思绪一片错乱,受到刺激分泌出的涎水忍不住沿着嘴角向?外渗出。
当他喘不过?气想?要吞咽的瞬间,江意?衡的手指却忽然撤离。
他还以为,自己终于能有一刻喘息。
可在第一次用力呼吸的同时,一张微凉的唇瓣毫无防备地覆上他的,将他还未出口的呜咽声锁在喉咙里?。
简星沉从不知道,像她这样冷淡的一个人,私底下却有这样恶劣的爱好。
掠夺一个人的唇齿,掠夺他本该拥有的空气,掠夺他出声的机会,甚至掠夺他的温度。
她没有限制住他的动作,没有禁锢住他的肢体,只不过?是在他的唇上施加了一点?点?咬合的力度,他就好像被抽走了力气一样。
少?年仍在喉咙深处发出含糊不清的呜咽,攀在她肩上的双手说不清是想?推开她,还是想?支撑自身。
他的每一丝每一毫举动,都只是在她的意?识上无关痛痒地抓挠。
江意?衡想?让他安静。
她明明已经?堵住了他的口,只好在牙关加重?力气。
很快,她尝到了温热腥甜的血,弥漫其?中的茉莉花香更是浓郁到她忍不住吮吸。
直到少?年因为吃痛将指尖在她的肩头扣紧,她才近乎无情地离开他的唇瓣。
简星沉整个人脱力般倚靠在墙角,后背抵在床边。
他抬眼看她,好像在看着一个自己初次认识的人。
那?神情里?不止有不知所措,还有被肆意?亲吻之后浮现的局促和惊惶。
可除此以外,他好像并没有注意?到自己的唇上被咬出口子,渗出的血把伤口染成一朵酒红色的花。
江意?衡什么也没说,只是曲起一条腿靠坐在床边,饶有兴致地看他会有什么反应。
少?年缩在墙角,视线落在地面?,慌乱地喘着气。
他没有抬头,像是畏惧与她对视那?样。
直到唇上的血滴在地上,他才慌忙抬起手背擦拭。
过?了好一会,他神情恍惚地用手扒住床架,手脚并用地爬回去,好像想?要钻回被子下面?,继续休息。
欲盖弥彰的逃离。
可他又能逃到哪里?去。
江意?衡偏过?头笑?了:“你凭什么觉得自己还能休息。”
她视线下移,唇角浮起一丝不屑:“就像这样休息?”
少?年顿在原地。
那?句话无疑是一记警铃,他分明也察觉到了身体的欲念,匆忙转过?身,想?要掩饰罪证。
但已经?迟了。
“身体是很诚实的,不是吗?”
江意?衡起身,身影伫在床前,像一道他避之不及的阴影,锁在他的视野余光中。
“你该庆幸,现在你还能保持一丝清醒。等你身体里?的信息素再多一点?、再浓一点?,你就会彻底失去理智,被欲念操控。”
她弯起嘴角,抱起手臂:“你是想?要清醒地看着自己被折磨,还是任由自己意?识不清地被玩弄?”
他还有选择吗?
简星沉低垂着脖颈,近乎认命一般,颤着手指将发尾拂到一侧,把自己最脆弱的部分完全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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