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过窗缝,艳冠大洲的新娘正掐住新郎的颈脖,逼他仰着头,迎她暴风雨一样的吻。
每一次他挣扎,她都会威胁他:“想让别人看见吗?”
不想。
他不想。
她轻笑着,攻占他最后的防线:
“邹以汀,你知道吗,你的身体比你诚实地多。”
太狼狈了,也太不应该了。
他甚至能闻到压抑多年的气味在疯狂发散,那?些令他羞耻的味道,仿佛盛满了整间屋子。
他竟然是这?样的,渴望她。
渴望被她紧紧拥抱,渴望被她裹挟入海。
甚至,渴望取悦她。
哪怕现在她们?正冒着天下?之大不韪,他却压不住心底的那?一份隐秘的、不愿承认的喜悦。
在她手下?,他竟毫无招架之力。
细想起来,从第一次见到她便是如此,她一直掌控着他们?的节奏。
红绸把他的手腕裹得极紧,他散乱地披着嫁衣,所有的情绪仿佛都被她掌控,任起任落,肆意?摆布。
那?些他隐秘在心底的高兴、难过、自?卑,统统都被她看见。
他不记得她是什么时候解开红绸的,他早已失去了反抗的力气,只能用汗湿的手死死按住窗户,不让它们?打开分毫。
她怎么也不肯放过他,她的吻毫不吝啬,甚至像个恶劣的、索求无度的强盗。
但又像个无私的神女,用狂风暴雨安抚他残破的、自?卑的身躯。
他呜咽了,只是后来,她忽然捧住他的脸,对他再一次深深吻了下?来,将他一切的害怕、无措与战栗统统带走。
好的坏的,统统都只属于她。
也只能属于她。
自?始至终,她都居高临下?俯视着他残破的灵魂。
邹以汀意?识最朦胧的时候,她忽然牵起他的手,重重咬住他的指腹。
鲜血从她的齿间滴落,她滚烫的舌尖又把它们?卷走,吞下?。
蛇一般的目光永远都粘在他的身上,久久不移。
……
飞鹰醒来时,刚入辰时。
他惊地弹跳起来,发现手边有一壶酒。
啊?
他昨晚喝酒了???
还醉在这?里了???
什么时候,不应该啊。
他浑浑噩噩走出?门,听到仆人们?八卦的议论。
“据说?昨晚打得可激烈了……”
“我只记得世女让我准备洗澡水,然后我看到窗户上有一把匕首。”
“嘶,该不会她们?已经恨到要在新婚之夜杀了对方了吧。”
匕首?!
完蛋完蛋,飞鹰刚想冲进屋里,却被拽住衣领,一个踉跄。
枕流木着脸道:“走,去准备早茶。”
飞鹰:不是,早茶是重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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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还没来得及反抗,就被枕流一把拖走。
婚房。
屋内的凌乱后半夜已经收拾妥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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