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事商议了很久,才处理完,我听下人说,你昨天准备了菜。”
邹以汀摇摇头?,不说一句话。
“生气了?”
邹以汀想说没?有。
他凭什么生气?
却听她忽然笑了一下:“你不敢生气,因为?我是皇帝?还?是说,我是客人,你不该对客人生气?”
邹以汀沙哑道?:“没?……”
“那我言而无信,你为?何?不生气。”她忽然蹲下身,把他抱到?床上,顺势而上钻进他的怀里。
她柔软的唇紧贴住他的耳根,顺着他的下颌线往下滑,吐露出缱绻温热的气息,“邹以汀,你可以对我生气的。
你可以冲我发?火,也可以对我大喊大叫。
邹以汀,我是你什么人?
我不是敌军,也不是你的假妹妹。”
她的吻,又慢慢向上,落在他颤抖的唇边,温柔地,轻轻咬住他的唇瓣。
像第一次拿到?糖葫芦的孩子,一点?一点?、珍惜地、不舍地品尝。
品尝他的颤抖,他的自卑,他的患得患失。
还?有那细微的,不易察觉的主动。
她全盘接受。
最终不再吊他,深深咬住他的舌尖,一寸一寸,掠夺本该属于她的一切。
她的阿汀,怎么嫁过一次人,还?如此没?有经验,叫她控制不住想欺负他。
邹以汀被吻得呼吸都失了章法,紧紧攥住她的衣襟。
那张木然的、冷淡的脸,在今日的月色下迷失了过往的一切,深陷进她的温柔乡中,十分动人。
乾玟不想等了。
她纠缠着他,像个千年的水鬼,再也不想放开他,裹挟着他落水。
“阿汀,我都准备好?了,今晚就走吧。
我赎你,我们回家?。”
……
回家?。
她以为?那会成为?他的家?。
那套宅院,她到?现在还?拥有着,只是几天前,送给了王知微。
乾玟坐在窗棂上,脚下全是酒壶,完整的,破碎的,一地都是。
她不记得自己坐在这里多久了,好?像有一段时间了。
是不是明天他们就成婚了。
月明星稀,明日会是个大晴天,是个吉日,宜成婚。
只是这样清明的月光,这样温柔的灯火,却将她的面容照得愈发?冰冷,渗出彻骨的寒意。
也许是感受到?她汹涌的杀意,元帅躲在院子里呜呜两声,都不敢出来晃她的眼了。
“黄鹂,我很累了。”她突然说,“眼下这出戏,我演累了,我们换一出如何?,换一出本色出演。”
“小姐?”黄鹂恭敬立在一边,只觉整个院子气压无限地降低降低,不由指尖发?颤。
她从未见过这样的小姐。
乾玟不理会她,自顾自歪着头?,瞧那院中点?点?萤火:“你们都还?活着,就很好?。
黄鹂,你姐姐在宫中很好?,你在我身边,也很好?,当初你死在我面前,我没?能救你,甚至连你的尸首都攒不全。”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