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将他发派青楼,指不定你我还能享受享受……”
咻。
好似有一笔墨破空飞了出去。
那人话还没说完,只觉脚上一痛,一整个面色乌青,几乎要憋死过去,竟是疼地翻了白眼,瞬间倒下,还不停口吐白沫,四肢抽搐。
周围人都不认得他,吓得连忙散开。
竟是一根梅花刺破她的筋脉,直直插穿了她的脚背,将她狠狠钉在了地上。
花枝上,一片梅花瓣飘下,落进汩汩涌出的血水。
街上登时乱作一团,风言风语全停了,大家看热闹似的纷纷往那处挤。
乾玟面无表情放下车帘,忽而对上对面周姐惊惶的眼睛。
周姐打了个寒颤。
她吞了口唾沫,艰难开口:“王姑娘,你方才冲外头扔了什么?”
乾玟咳了两声,坦然道:“路上摘的梅花枝,被我玩蔫了,便扔了。”
“哦哦,原来如此。”
周姐以为是自己想多了。
梅花枝而已,杀不死人吧。
但不知为何,车里如坠冰窖,激得她打了好几个寒颤。
周姐受不了,又找话道:“不知将军是不是累了,否则这荔县靠近郦城,怎么没多行半日去郦城外扎营,反倒在荔县就停下了。”
“将军自有打算。”
乾玟的目光向前,似乎能穿透车帘,看到那顶前头骑马的人似的。
经过十几日的奔波,正常人伤口愈合都会变慢,乾玟身体素质好,正常愈合了,但肌肉还未长好。
她早已习惯,这些对她来说,不过是虐虐皮肉。
马车停了,说是荔县的韩县令给她们安排了住处,叫她们下车。
乾玟还不能走路,由黄鹂背下车,坐回自己的小轮椅上。
首要便是再去采买一番。
于是邹以汀从县衙出来的时候,便见她一身灰皮貂裘大氅,连毯子也都换成了兔毛的,簪子也变成了翠玉的。
? 如?您?访?问?的?网?阯?F?a?b?u?页?不?是?i???ü?????n???〇???????????????则?为????寨?佔?点
薛副将:“……这家伙,好生有钱,有钱地叫人窝火。”
邹以汀只略略看了一眼。
邹以汀和薛副将等,都被安排在县令家的宅院里暂住,其他如军医则被安排在小客栈里。
只是邹以汀比较特殊,被特意安排进了一个单独的院落。
邹以汀也很“贴心”,这之后便没出过门,也不与县令的家人、奴仆碰面。
飞鹰是邹以汀的贴身小厮,跟着邹以汀好些年,从邹家到傅府,从镇潮军再到河东军,一路与他共进退,共上战场。
这么多年,他也是别人的笑柄,那些落在自己身上的唾沫星子,他可以无视,但他就是忍不了那些人看他家公子的眼神,不由抱怨:“这县令家的嫡女见了我们,跟见了活阎王似的躲得远远的,我听闻她早上见了将军,中午就染了风寒,哪有这么巧的事儿,分明就是躲着将军。
好像咱们非要见她似的。”
邹以汀不回话,只默默写信。
飞鹰叹道:“将军,这么多年,傅家也没说给您写封信问问近况……”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