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菉……”
田酒嗓子里带着哭腔,抖得厉害。
“错了,”嘉菉抱着人,两条长腿圈着她,把她紧紧嵌进怀里,诱哄着,“该叫什么?”
“……夫君,夫……”
只说出一句,田酒猛地吸了口气,湿粉指尖颤抖着,摸上微鼓的柔软小腹,再也无力说出一句话来。
“酒酒好乖,夫君疼你……”
田酒张口,只能溢出无意识的轻哼,又被嘉菉尽数吻去吞下肚。
“酒酒,我的酒酒……” 网?阯?F?a?b?u?Y?e?ⅰ????μ???é?n??????????5?.???ō?м
烛光晃到天明,燃尽时天已大亮。
田酒再醒来时,浑身都已妥帖,嘉菉又狗儿似的蹭过来。
田酒不理他。
他抱着人不撒手,在她怀里乱拱:“酒酒生我的气了吗?”
田酒拧他的耳朵:“你下次不准再这么疯了。”
“酒酒不喜欢吗?”嘉菉亲她的唇角,脸颊蹭她,“看起来不像呢。”
田酒顿住,回想起夜里的疯狂情事。
除了过分失控外,其实……也挺爽快的。
她不说话了。
嘉菉嘴角上扬,在她脸上到处亲一通。
“饿不饿?饭做好了,今天有鸡汤,给酒酒补补身体。”
田酒揉揉腰,推开他乱拱的脸:“确实得补补。”
嘉菉笑起来,拿来衣裳为她细细穿上:“酒酒多补补,下次能撑更久。”
“……”
田酒用衣裳丢他,谁要撑更久,明明是他太折腾。
衣裙凌乱耷拉在脸上,嘉菉嘴角掀起来,双眼盯着田酒,捂住衣裳深深嗅了一口。
田酒:“……”
怎么办,夫君好像个疯子。
既明来得很快,比嘉菉想象中快,比那封信只晚到两天而已。
必然是他已经上了路,才想起来发出一封信,看似礼貌,其实不容拒绝。
就像他这个人,表面温和从容,背地里手腕强硬。
热辣辣的七月,狗都懒得出门,嘉菉田酒日日窝在家里,只在早晨或是午后黄昏才会出门。
嘉菉每天都有用不完的力气,床上床下都是,恨不得伺候到田酒脚不沾地,他才安心。
院门被敲响时,田酒正歪在躺椅上看嘉菉新买回来的话本子,旁边小几上零嘴瓜果摆了一桌子,大黄趴在桌子下,田酒漏什么它吃什么。
听见敲门声,田酒支起身体要下来,院子里洗衣裳的嘉菉立马跳起来,甩甩手上的水珠。
“你歇着,我去开门。”
田酒“哦”一声,又躺回去。
门一打开,既明嘉菉四目相对,既明脸上春风化雨的笑淡去。
嘉菉不阴不阳:“呦,来这么快?”
大黄摇着尾巴哒哒哒跑过来,嗷嗷叫了一声。
既明手里提着礼物,绕过嘉菉,摸摸大黄的头,抬眸朝田酒微笑。
“小酒,好久不见,可还安好?”
田酒惊讶,蹭蹭从躺椅上爬下来:“既明?我还以为你过几天才能到呢!”
她迎上来,既明俊朗眉目温润含笑:“或许是心情太迫切,赶路就急了些。”
“急什么,我们又不会跑,”田酒笑,“你想来做客随时来呀。”
嘉菉本来眼神还阴沉着,一听‘做客’两个字,眉目忽然一舒。
“酒酒说得对,大哥,你以后想看我们夫妻俩,随时来做客,我们必然扫榻相迎。”
一番话把里外分得格外清楚。
三人还站在门口,外面一个大婶正好经过,看见既明热情道:“哎呦,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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