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明立马杜绝她的犹疑,捧着她的脸:“小酒别怕,你只是去我那做客,你若有任何不满意,想要回来,我立马让白鹤备车送你。”
“那好吧,”田酒同意,又说道:“我去看看你说的牡丹花会,之后就回来。”
既明眼底波动,已经顾不上什么回来不回来。
田酒愿意去,他已然欢喜得不行。
“好,好好好,我定然会让你见到全天下最美的牡丹。”
话落,他拉着田酒的手一个用力,把人往怀里带了带,一个吻落下来。
越来越近,田酒忽然别开脸,他的唇瓣只擦过她脸颊。
既明不解似的:“……小酒?”
田酒眉心拧着,回眼看他:“你做什么?”
“吻你。”
既明吐出两个字,倾身靠近她,他身上带着一种好闻的香气,幽幽似活物缠上人。
田酒手掌抵着他胸膛,阻挡他的靠近。
“我不能再亲你了。”
既明动作停缓,眉峰微动:“为何不能?”
“我答应嘉菉,以后再也不亲你了。”田酒坦诚地说。
她向来实话实说,懒得撒谎。
既明闻言,面色稍顿,淡笑一声,眼底眸光冷沉浮动。
“他倒是有本事,什么话也敢说出口。”
田酒皱皱眉,没说话。
既明被田酒手掌抵着,也不后退,只维持着这个距离,低头将吻落上她的发。
“他说什么便是什么吗?小酒只肯听他的话,却不肯稍稍顾及我?”
田酒眨眨眼睛,里面满是困惑:“顾及你什么?”
他说话七拐八弯,田酒压根没听明白。
“他喜欢你,我更喜欢你,我们三人皆男未婚女未嫁,你凭什么非得应允他的要求呢?你是自由的,谁也不能拦着你与情人亲热。”
既明说着,手掌慢慢抚上她腰身,轻轻揽住。
田酒琢磨他的话,压根没注意到他的小动作。
他说得好像也有道理。
“但是,我已经答应他了,我也喜欢他,只是……”
只是不知道嘉菉会不会回来,也不知道她和嘉菉未来会是什么样子,嘉菉什么都不肯说。
田酒能为他做的似乎只有遥遥无期的等待。
“他说过他什么时候回来吗?”
既明揽着她,手掌轻柔拍着她的肩,哄小孩似的把人搂入怀中,动作如春雨润物无声。
“他没说。”田酒抬目,眼底茫然。
“他这样是不是太自私了呢?”
既明手掌抚摸她的后脑,指尖抵着她的辫子轻轻滑动,嗓音低沉温柔,完全像个可靠的大哥哥。
“他远在千里之外,归期不定,或许是明年,或许是十年,难道他想用一句话捆住你,叫你痴痴等他一辈子吗?”
“……十年?”
田酒嘴里吐出这个字眼,眼中困惑更深了。
十年好长好长,足够大黄从一只小狗,长到垂垂老矣。
既明垂首,身上幽幽香气更浓郁,他轻轻吻了下田酒额头。
正在沉思的田酒一惊,抬起脸时,他已经退开,目光清隽中带着深深的关切。
“小酒,别想他了。好好准备一下,明天我就带你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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