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菉翻得快,只看图,一本书转眼间全翻完了。
再回头,田酒鹌鹑似的,趴在他怀里,小脸完全埋进他胸膛,发丝里若隐若现的耳尖绯红。
嘉菉低低笑了一声,真是难得见到田酒羞涩的模样。
他凑过去,拨开发丝,在她耳尖上亲了亲:“酒酒这是羞了?”
田酒不说话,小脸往他胸膛里又埋了埋,像只钻洞的小兔子,只把屁股露在外面,越躲越叫人心痒。
“好好好,我不说了。”
嘉菉抚摸她后脑勺的头发,亲亲她的发顶。
田酒这才慢慢从他怀里抬起脸,小脸憋得绯红,眼睛水亮。
嘉菉笑,还是忍不住那点坏心思,凑过去问:“酒酒同我说说,你最喜欢书里哪个姿势?”
田酒脸更红了,着火似的,挣扎着从他怀里起来
。
“我不跟你说话了……”
嘉菉哪里肯放过人,搂着腰把人带回来,在她颈侧亲了亲,鼻息像只灵活的猫,到处乱窜。
“怎么就不跟我说话了?酒酒喜欢什么姿势,奴家就摆什么姿势,好好伺候酒酒大人。”
他越说越来劲,田酒听得耳朵发热,好好一个嘉菉,怎么越来越……
“你胡说什么呢?”
“哎,”嘉菉在她耳边叹口气,“想喝甜甜的桂花酒了。”
“家里还有,灶房里放着呢,你……”
话说到这,田酒忽然反应过来,他指的是上次喝过桂花酒之后的荒唐事。
“原来是在灶房呀,酒酒想不想喝,我温了喂你?”
嘉菉说着,却不放开田酒,直接抱着她站起来。
他生得高,田酒怕跌下去,紧紧抱住他脖子,“你干什么呀,放我下来。”
嘉菉看她直往自己身上贴,无比受用,搂着她的手臂颠了下。
“怕什么,不会摔了你。”
嘉菉单手抱着她出门取酒,田酒几乎是坐在他手臂上,搂着他的脖子。
又被颠了颠,田酒恼了,咬他的耳垂。
嘉菉轻嘶了声,笑着在她气鼓鼓的脸蛋上亲了口:“乖。”
“谁要乖!”
田酒朝他龇牙,余光瞥见他耳垂上的牙印,红红一片,气焰又收了些。
回到堂屋,田酒两脚蹬着想下地,没下去,只把两只鞋给蹬掉了。
嘉菉把酒往炉边一放,手掌拉回她的脚踝,放在自己腿上,让她踩着。
“这是怎么了?酒酒大人不高兴了?”
“我……”
田酒别开脸,不知道该什么说,好像是从那本书开始,但原因不是那本书,是嘉菉。
他和从前不太一样了,变得叫她招架不住。
“我没不高兴……”田酒嘟囔。
“是吗?”
嘉菉又拿起那本书,翻了几页,轻笑起来,把画往田酒面前一亮。
“酒酒是不是想罚我,不如就这么罚吧?”
田酒看了眼,又瞥了眼他下腹,眼珠转了转。
“你敢叫我踩?”
“又不是第一回了,怎么不敢呢?”
嘉菉说着,揽着她的腰凑过来,爱怜亲亲她的脸。
“不管什么时候,不管我变成什么样子,我都是你的嘉菉。”
他的话像一阵清风拂过,田酒心头那点古怪的别扭忽然就散去了。
是啊,他是嘉菉,只是嘉菉。
她的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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