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明?”
田酒眨眨眼睛,门口逆着光的清瘦人影看不清面貌表情,静静地望着她,细看手臂还在微微发抖。
既明没说话,转身离开,“砰”地一声带上门。
嘉菉一弹坐起来,人还没完全清醒,眼睛已经警惕地四处张望。
“没事,是既明。”田酒摸摸他的头。
“原来是他啊。”
嘉菉一低头,看见躺在他被窝里的田酒,瞬间清醒了,耳朵轰地一下红透,眼睛想看不敢看似的。
“你怎么在我床上?”
田酒摊手:“你说呢?难道还能是我强行上你的床?”
“不用强行,你想上就上,”嘉菉说着,脸上带着点羞涩,“我求之不得。”
“是吗?”田酒爬起来,抓了抓头发,歪头看着他,“你还记得昨天晚上,你说要给我当狗吗?”
嘉菉:“额……”
夜晚总让人做出一些不理智的事情,但如果每天一醒来能看见田酒的脸,当狗似乎也没什么不好。
田酒似乎只是这么一说,没等他再做出承诺,她已经下床,梳头洗脸去了。
早饭是香喷喷的鸡蛋面,田酒照旧吃得很香,嘉菉把自己碗里的鸡蛋都夹给田酒,田酒照单全收,吃得更香。
大黄趴在狗碗前,吧唧嘴吃面条,吃饭动静太大。
嘉菉笑它:“你吃个饭,全村都知道咱家开饭了。”
没提它名字,大黄也知道它在说他,抬起头朝他不满地吠叫两声,才低下头接着吃。
田酒帮大黄说话:“它又不是人,吃饭声音大点怎么了?要你管,别忘了排起来它是大哥,你是二哥。”
她学他昨晚的话,故意招他。
嘉菉听得嘿嘿一笑,这样的调侃带着亲密意味,他一点也不反感。
既明一早上都没怎么说话。
如今算是秋天,但树叶还没黄透,天气也依旧炎热。
如今田酒每个月拥有稳定的进项,而且进项还不少,生活自然变得闲适许多。
若是按照往年的节奏,这会田酒该带既明嘉菉一块下田,帮李桂枝割水稻打稻谷,再分来一些稻米过冬。
这是个很辛苦的活计。
但现在她手上有钱,直接雇人来处理秋收的一系列农活。
因此村里人最忙最累的秋收,成了田酒这一年来最悠闲的时光。
田酒很大方,给出的铜板比镇上招工还多,因此农活全被村里人给包揽,大家分着干,你一
天我一天,这样不至于耽误自家的秋收,还能赚到钱。
每天下午热度消散时,田酒回去地里转一圈看看情况。
除此之外,她专心收拾家里的小菜园,顺带出门又打了一趟栗子。
这次没有人再摔进刺球堆里,他们来回好几趟,攒下来几麻袋的栗子,剥掉刺球,堆在堂屋角落里阴干,板栗会变得越来越甜。
秋天的脚步很慢,如同眼前美好的夏天无限拉长,长到永远没有尽头。
自从见到嘉菉田酒在一张床上醒来之后,既明的话比以前少了些。
这几天三人都闲着,嘉菉又把长刀翻出来,兴致勃勃地要教田酒耍刀。
太阳落山时,晚风阵阵,正好是练刀的好时候。
嘉菉先畅快淋漓地耍了一通,身段漂亮利落,出了一身汗,他洗把脸,招呼田酒。
“酒酒,来!”
田酒啃掉手里最后一个栗子,是既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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