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知道田酒肯定没有阴阳怪气,但听起来还是有点怪。
嘉菉立马接话:“可不是,既明身娇体弱,男人这样可不行。”
既明冷笑:“如果身强体壮换来的是个猪脑子,那还是文弱些好。”
田酒只当自己什么都没听到,一行人落座香饮子店,田酒要了碗薄荷饮,喝一口龇牙咧嘴,后脑勺都通风了。
嘉菉也要薄荷饮,既明要了份紫苏饮。
嘉菉喝了几口,随手整理着田酒买的东西,虽说看着多,但大多都是些不值钱的小玩意。
既明端着紫苏饮,喝了一口,眉头微蹙,放下饮子不再动口。
田酒注意到,问:“你不爱喝这个?”
“紫苏叶火候煎过了,糖加得多稍显甜腻,反而失了风味。”既明温声解释。
但其实糖是好东西,这家香饮子店之所以生意红火,就是因为舍得放糖。
他的话落在田酒耳中,只剩下甜腻二字。
“是吗?很甜?”
嘉菉切了声:“酒酒,别听他的,他口味古怪,就爱喝苦的。”
田酒看了眼淡褐色的紫苏饮,舔了舔嘴唇:“不喝给我吧,我尝尝。”
既明嘉菉都是一愣。
“可以呀。”既明把紫苏饮端给她,嘉菉赶紧阻止:“你怎么能喝他喝过的?”
“我尝尝,省得浪费嘛。”
田酒毫不在意,接过碗就喝一口。
既明眼神紧紧跟着她的唇,田酒不拘小节,没注意到她的嘴唇正好压住碗沿上的湿痕。
既明看着他留下的半边唇印,消失在那片粉色唇瓣间,就仿佛他的心尖代替瓷片,被她含进去。
他的手微微一抖,掌心出了点汗,指尖蜷了下,又抻开。
“好喝吗?”
既明声音听起来很稳,没人察觉到其中泛起的微波。
“甜甜的,好喝呀。”
田酒无知无觉,又喝了两口,才放下碗,碗里还有一半。
碗被放下,既明浑身一松,说不出是轻松还是遗憾。
一转头,正对上嘉菉含着敌意和嫉妒的眼神。
田酒或许没发觉到既明的异常,但自从医馆那一幕后,嘉菉不知道有多提防既明。
“我也尝尝。”
嘉菉话音还没落,既明先一步伸手,捏住碗沿。
还没来得及端起来,嘉菉迅速出手,手掌圈住汤碗。
“不是不爱喝吗?正好我喜欢甜的。”嘉菉一边嘴角扯起,目光冷而带嘲。
他手掌用力,既明碗沿上的手指头瞬间白了,却没松手。
既明面色淡漠:“不劳你操心,我自己点的饮子,自己喝完是应当的。”
田酒几口喝光薄荷饮,不想看他们吵架,拿起一包烤鸡架就往外走。
“你们歇会,我刚看见有戏台子,我去看会戏。”
“酒酒!”
嘉菉下意识想追上去,可是眼神一转,又停了动作,应声道:“我等会就去找你!”
田酒嗦着鸡架,一只手在背后挥了挥。
她虽然离开,可关于紫苏饮的战争并没有停歇。
两人眼神都追着田酒背影而去,手上也都没松劲,直到田酒背影消失在店门外。
他们同时回头,一对上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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