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姿态亲昵挨着她。
他亲亲她的脸蛋,亲得很用力,田酒脸颊肉陷下去。
亲完他松开些,近在咫尺的距离,问她:“我不乖吗?”
田酒鼓了鼓腮帮子。
嘉菉又亲上去,把鼓鼓的腮帮子压得陷下去。
田酒接着鼓,糟糕,鼓不起来了。
“你才不乖呢!”
田酒别过脸去,不让他亲。
嘉菉嘴角瞬间平直,垂目时浓黑长眉下压,显出些乖张戾气。
他抬手,掐着田酒的小脸,慢慢挪回眼前,直到对上那双黑亮的眼睛,他沉郁眉眼才稍稍缓和。
“我会乖的,只要你看着我,你想对我做什么都可以,都捏哪里捏哪里,弄疼我也没关系。”
田酒微微一怔:“你……”
嘉菉一手压在她后颈,另一只手带着她的腰,把她轻巧捞进怀里,密不可分地依偎紧贴。
“你知道的,我比既明更壮,也会更耐疼,不是吗?”
话说到最后,急躁又渴求,像是锁链缠身的困兽在祈求解脱。
明明是禁锢着人不让她逃离,却又可怜地迫切地望着她。
田酒在他怀中,火热蓬勃的温度蒸腾起来,烧得她有点恍惚。
烛光隔着纱幔摇曳变形,心头起了点浮躁的热意,心烦意乱。
“不一样。”田酒慢慢摇头。
“什么不一样,酒酒,我可以学……”
“你要学什么?你和既明不一样的。”
田酒字眼咬得清晰,嘉菉耳朵通红,眼睛也通红,像是要哭出来。
他的眼神让田酒想起池塘上的那片濛濛雨雾。
她捧上他的脸:“你要哭了吗?”
“酒酒,亲亲我好不好?”
他凑上来,离得那么近,说话时唇微微抖,几次擦过田酒的唇,却还在求她的吻。
田酒按住他潮红的眼尾,摸到热乎乎的湿意。
她弯了下眼睛,恩赐般的给他一个吻。
柔软蝴蝶栖落,他的回应潮热又凶猛,像是疯狂追逐的雄鹰,追上就要把人吞吃下肚。
田酒想着,他和既明怎么会一样呢?
明明他更带劲。
事实证明亲嘴也很累人,田酒最后眼睛都睁不开了。
只记得嘉菉用打湿的布巾给她擦脸,笑得特别温柔,温柔得有点吓人。
田酒就看了一眼,晚上做梦都是嘉菉。
他戴着狗耳朵拖着狗尾巴追着她,和她到处厮混,嘴巴都亲肿。
夜深风燥,嘉菉去院子里晾布巾,顺带冲了个冷水澡。
冲完还是没有丝毫睡意,只好在院子里四处乱转。
月光空明如水,大黄趴在地上,撑开眼皮,看了会傻笑的人类,又闭上眼睛睡去了。
既明出来时,正看见嘉菉摸着自己的嘴,不知道在想什么,总之看起来笑得很讨厌。
“大晚上不睡觉干什么?”
既明语气不客气,若是以往,嘉菉准要生气和他杠起来,可这回嘉菉只看他一眼,面上甚至还带着笑。
“不好意思,吵到你睡觉了。
”
既明:“……”
不对劲,他抬头看了眼月亮,方位没错,那就是眼前的人发癫了。
“你自己在那乐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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