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院子里,田酒考虑该去哪里找,镇子这么大,要找一个人可不容易。
田酒站在原地,苦恼地想了好一会。
突然,身后一阵响动。
田酒警觉回头,什么都没有,只有一棵开满粉扇的合欢树。
她疑惑地环视一圈,念叨着:“嘉菉会去哪呢?该去哪找他……”
话还没说完,合欢树又是一阵窸窣响动,几朵毛茸茸的粉扇花朵落下来。
田酒奇怪,跑到树下仰头一看。
枝繁叶茂间,嘉菉坐在一条粗实树干上,正冷冷望着她。
“嘉菉!原来你在这啊!我找了你好久呢!”
田酒原地蹦了蹦,喜笑颜开地朝他招手。
嘉菉面无表情。
“你在树上干什么?”田酒还是笑眯眯的,仰面看他。
嘉菉依旧面无表情,眼神很凶。
“你怎么不说话?”
田酒等了等,没等到回答,她自言自语:“你是想一个人待着吗?那我还是先回去了……”
试探的脚步还没抬起来,树叶哗啦,田酒腰间一紧,身体一轻,埋入一个坚实滚烫的胸膛。
等被松开时,她已经稳稳坐在高高的树干上。
枝叶绿意浓厚,点缀着粉嫩的合欢花扇,花果的淡淡甜香清新怡人,让人顿觉清爽。
可身旁的嘉菉面色冷厉,目视前方,眉眼桀骜,不笑时倨傲到不近人情。
田酒看看他的脸,又低头看了眼他紧紧箍着她腰身的手臂。
箍得有点紧,田酒动了动,想挣开。
嘉菉手臂一收,田酒撞进他怀里,花叶轻抖,发出哗哗声。
“动什么动,不怕掉下去。”嘉菉沉声道。
田酒看他,眼睛一眨不眨,忽然抬手捏了下他的脸。
嘉菉不防,慌乱一瞬,又迅速恢复冷漠模样,斥道:“你做什么!”
“我还没见过你这么凶的样子呢。”田酒收回了手,有些稀奇。
嘉菉下意识想回应她,可很快又清醒过来,板着脸道:“我凶不凶,和你有什么关系,谁让你来找我的?”
“我自己要来找你的啊。”
田酒仿佛察觉不到他的怒气,语气神态如往常一样,这反而让他心里更憋闷。
“你来找我,我就要见你吗?我一点也不想见到你。”嘉菉恶声恶气地说。
可箍着她的手臂还是那么紧,分毫都不肯放开。
田酒默然一瞬,反问:“不是你把我抱到树上的吗?”
他不出声,她怎么会知道他在这里。他不把她抱上树,她才懒得爬上来呢。
嘉菉哑然:“我……”
“你什么你?你干嘛总是凶巴巴的,我是担心你才来找你的呀。”
田酒表达自己的不满,推了下他的胳膊。
嘉菉纹丝不动,明明紧紧抱着她,眉宇间却一股凶悍之气。
“是你让我滚开的!”
田酒:“……啊?”
“谁让你滚了?你胡说什么呢?”
“你维护既明,不准我动他,我除了滚开,我还能做什么!”
嘉菉嗓音粗哑,一句话吼出来,却藏着微不可察的苦涩。
“可是既明是你哥,你随手一摔,他后背都青紫一片,擦破好几处,你难道真要和他动手,把人打出个好歹?”
田酒质问他,说得有理有据,可嘉菉只听见中间两句。
他诘问道:“你怎么知道他伤了哪?他脱衣裳叫你看的?还是你亲手给他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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