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活穿的衣裳。”
嘉菉还没说什么,既明先开口应下:“好啊。”
“哥……”
嘉菉啧一声,想要制止他,既明一个冷淡眼神,他就闭上嘴了。
算了,大不了以后他多卖点力气,多给田酒干点活,总不能占她的便宜。
一顿饭香香地吃完,田酒感觉是该去街上买点肉回来了。往日她自己做肉,炒还是炖都不好吃,现在有既明,总该叫他发挥作用。
嘉菉提水,既明洗碗,田酒在外面饱饱地坐了会,引来不少蚊子乱飞,她就拖着松木回了堂屋。
堂屋靠里的供桌上,粉白荷花随风轻摇,散发一股清雅香气,闻起来就让人觉得舒爽。
她过去用抹布擦了擦田大娘的排位和桌子,又摸了摸小船似的荷花瓣,不是柔嫩光滑的,而是微微粗糙的。
她喜欢这种感觉,像阿娘的手心。
田酒笑了笑,放下抹布,坐在五根圆滚滚的松木旁,从一旁工具箱里摸出来一只炭笔,估摸着在松木上划线。
她手上划着,木料已然在她脑海中分成了组装成床的各部分。
四棵松树足够做六尺半长三尺宽的床板了,装嘉菉那样的大个子也绰绰有余。四个床脚只需要一截松木,最后那棵松木还能留下来一长截,再打量着做几个妆匣子,去镇上好卖。
还没全部划完,嘉菉推开门走进来,四处望望。
这他还是第一回正儿八经进堂屋,堂屋宽敞,东西不多,屋角放着不少做木工的工具,堂屋左手边是田酒房间。
堂屋中间的地方全被松木给占满了,嘉菉问:“你闷在屋里干什么呢?”
“割木板子。”田酒答得简单,“门关上,有蚊子。”
嘉菉也深受其害,立马掩了门。
田酒划完最后一根松木,起身把松木搬上凳子,一只脚踩着固定,高高撸起袖子,道:“把锯子递给我。”
嘉菉忙不迭地拿了锯子,在手里掂量了下:“要不我来吧?”
田酒毫不犹接过过锯子:“你会吗?”
她没有嘲讽的意思,问完就弯下腰手臂用力,锯子来回拉割,木屑一股股涌出来。
锯条像切豆腐般一层层深陷下去,拉开口子,一股浓烈的松木香气扑面而来。
嘉菉看着看着,就慢慢蹲下来,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的动作。
明明只是锯木头,怎么就这么吸引他的视线呢?
看着锯条上下切割,一点点靠近木料底部的时候,他情不自禁地越离越近。
直到松木锯开落地,邦一声,他心头忽然爽了一下。
田酒呼地吹了一口气,木料的木屑蓬地往前散开,扑了他一脸。
他茫然抬头,用袖子抹了一把脸,田酒哈哈笑出来。他不止脸上有,连光光的青皮脑袋上也都是木屑,像只傻蘑菇。
嘉菉回神,恼火地站起来,胡乱擦着脸:“你干什么捉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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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酒提着锯子落在松木上,另一只手弹了下锯条,清脆嗡鸣。
“我这锯子利得很,离这么近,你也不怕我给你开瓢了。”
她笑一声,吓唬完人又接着拉锯。
嘉菉翻了个白眼,好歹没再蹲过去,而是拉了个椅子过来,坐在旁边看。
单调的切割声,浓郁的松木香,还有一把上下来回的锯子,他看得津津有味。
可看着看着,不知怎的,他目光不由自主从锯子慢慢移到那只控制锯子的手,不像他一样健壮,却线条明显,动作利落。
另一只手按着松木,手背上落了一层薄薄的木屑,只隐约露出一点圆圆的骨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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