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这只是对人类而言。
目的已经达到,宴飨也已奉上,不知餍足的恶魔悄然褪去身形,但它的意志依旧围绕在他的信徒左右,期待下一次精彩的献礼。
阿泽夕马幸福得几乎□□,再次见到恶魔主人的真容,让他欢欣雀跃,好不容易压抑住自己因激动而颤抖的身体,他看看时间,朝家里走去。
......
“咕嘟咕嘟”冒着泡的关东煮摊子,没有人关火还在煮着,香浓的汤底散发着食物的香气,暂时遮盖住了生肉融化的腥臊气。
摊子的遮阳棚下面,金发碧眼的少年,略有不满地咬了一口碗里的白萝卜,随后又吐出来。
煮的时间太久,软烂到没有口感。
他吧唧一下嘴,用旁边摊子上的酸梅杨漱口,边走边喝,低声抱怨道:“没有品味的家伙,死亡可是一门艺术,居然搞成这个样子。”
少年轻盈跨过地上随处可见的人泥,没让污秽沾到自己华美的衣服上,他远远地跟在那个黑衣服家伙身后。
他本来是要来这里挑选马戏团之夜的新鲜猎物,自从上次见到了那个神秘的女人后,那张脸总是在他眼前出现。
于是他决定这次挑选一些有趣的女性,为他带来精彩的演出,却没想到遇到了恶魔的契约者,一看就知道这是暴食的作风,做事简单粗暴,喜欢吃掉人类的□□和灵魂,因为太过贪食而吃空了自己的属地,被其他高等级恶魔联手封锁在地狱深处,只有幻影可以在人间行走。
事情有些奇怪,暴食好端端地在地狱出不来,看上去却好像受了伤,刚刚献祭的力量还不够补足它的缺口,谁又能伤到它?难道地狱又发生了什么变动?
他着实有些好奇。
另外,他居然在那个契约者的身上闻到了那个女人的味道,他一定要去看看这是怎么回事。
天空中的太阳依旧,白川雾收回投向窗外的目光,就在刚刚她留下的精神烙印成片地被触发,随后再也没有了回应。
她分出一点力量,躲在某一个人身上查看,透过被附身之人,她看到了阿泽夕马所依仗的对象,一个不折不扣的非人生物。
她不知道那是什么,却本能地觉得像是某种强大的地狱造物。
链接断掉,她回过神对咕噜咕噜喝着不知名液体的千云说:“好无聊啊,千云,要不要和我玩个游戏?”
千云放下手里的塑料瓶,舔着嘴唇问:“什么游戏?”
白川雾低头看她,说道:“你不是想吃我吗,这个游戏就是你回答我一个问题,我就赏你一口肉。”
谁知道千云摇摇头,上下打量她一眼,说:“活的人肉又酸又臭,我才不想吃。你马上就要变成饮料了哈哈哈哈,我只要等着就好。”
白川雾凝视着这个古里古怪的小女孩,心中万千思绪翻涌,面上不显,拿出一副趾高气昂的态度,说:“你哥哥真不容易,看来他说得没错,你确实脑子不太好,没少给他惹麻烦吧?”
千云脸上笑嘻嘻的表情瞬间变了,她阴沉着脸,针孔大小的黑色眼仁散发着愤怒:“蠢女人就是蠢女人,你以为我哥哥是真心向你道歉吗?你听信了他的话才是会死无全尸!”
她叉着腰对白川雾指指点点:“你以为你是什么催眠师就很了不起吗?像你这样的人我又不是没见过,有点小把戏就不得了咯,最后还不是要被我吃到肚子里~略略略~”
白川雾往沙发上一靠,漫不经心甩出一句:“哦,那是他们没本事,我可不一样。”
千云要被她这个高傲的态度气炸了,鄙夷她哥可以,说她拖累她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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