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她只是害怕,怕富江和其他人一样,有别样的目的接近自己。自己确实敏感多疑,但她很难控制自己不去想这件事,喜欢确实是真的,怀疑也是。
摆在她和富江之间的,不仅是滋长的负面情绪,还有最重要的一件事,那就是她不确定能不能把富江带出这个世界。
在没有看到离开的希望时,带他离开这个想法只停留在理论,可现在她和任务局接触后,体会到任务局传达出的信息,这个世界的水可比自己想的深,届时真到了离开的时候,真的可以带走富江吗?
应该说,任务局会同意自己将污染物带离原生世界吗?
迷惘笼罩在心头,惆怅的心绪让她短暂地陷入困惑,如同其他为爱情困扰的普通人。
不过她还没在这股酸涩的情绪里沉浸多久,一个讨人厌又格外耳熟的声音,就把她拉回到残酷的现实。
“小姐,我知道我惹你生气了,抱歉,请你给我一个将功折罪的机会好吗?我叫阿泽夕马,我愿意付出一切弥补给你带来的不便,求你告诉我你的名字好吗?”阴魂不散的男人又跟了上来。
顿时,白川雾就没有了伤春悲秋的心情,她的手隐隐发痒,只想给这个装模做样,且故作姿态的人两耳光。
原因无他,她虽然心思细腻,作风却向来直接,阿泽夕马的表演太矫揉造作了,她实在看不惯他那副低眉垂眼,装得逆来顺受迷惑别人,却又暗地里用下作手段以取人性命的下三滥招数。
而且和其他污染物不同,他是个完完全全的人类,却依旧对自己的同胞下手。
简而言之,就是她觉得这人贱到骨子里了。
她很想现在就用精神力改写他的意识,让他有多远滚多远,但是她并不了解这人是怎么做到使用那股异常力量的,为了安全起见,她暂时没有这么做。
白川雾连一个眼神都懒得给他,吐出一个字:“滚。”
四周现在没有车辆经过,她快步通过马路,走到唱片店门口敲了敲玻璃窗,眉眼间写着生人勿近,想示意富江一起离开。
富江手里把玩着唱片的包装盒,用它在手指尖转圈,他正玩得起劲,脚下还有两个人为了靠近他而厮打,一时没有留意到白川雾的动静。
里面没有人出来,阿泽夕马自觉是自己上场的大好机会,急忙凑到白川雾的身边说些茶言茶语:“小姐要找谁呢,不会是男朋友吧,那他可太不称职了,怎么会让这样美丽的小姐独自在寒风中等待,小姐要不要考虑我,我保证会做得比他好......”
这话要是让富江听到,恐怕会气到当场分裂出好几个来,白川雾扭头打断了他的话,“你不是有女朋友吗?我记得是叫秋奈吧。”
阿泽夕马露出一副黯然神伤的表情,对她说道:“秋奈得了怪病,没多久就去世了。”他话锋一转:“小姐你当时装作听不见,也是不想卷进麻烦里吧。我也是能够理解你的心情,现在你不用担心这一点,我保证没有任何麻烦,和我在一起的话,我一定是把全身心都奉献给你的!”
说这话时,他一脸真挚,看向她的眼神不像只见过几面的陌生人,倒像是什么粉丝看追了多年的偶像,满眼都是对她的憧憬。
白川雾一阵恶寒,鉴定这人是表演型人格,她回绝道:“不用了,我没有换男朋友的打算。我最后说一次,快滚,不要再跟着我了。”她攥紧拳头比划了一下警告他,然后快步走开。
唱片店里面鸡飞狗跳,眼看富江还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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