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也趴不住桌子,掉了下去,缩进背后的螺壳后分泌大量的黏液,然后再伸出来时,已经彻底变成了人螺。
“他回来了。”这是老板娘作为人时,留下的最后一句话。
白川雾浑身毛骨悚然,头皮过电一样发麻,心跳激烈得要从喉咙蹦出,全身冷得几乎感受不到其他温度。
她迫不及待地转身逃离这里,却在转身之时,看到门口。
一只半人高的螺不知什么时候堵住了门,正盯着她这个入侵者。
白川雾死死攥紧伞柄,后退一步,试图给门口的人螺让出一条路,可余光一瞥,老板娘正蠕动着,朝门口过来。
门口位置窄小,势必容纳不下,她无处可走,眼看两边都离得越来越近,她当机立断,跳到柜台上蹲着,伺机而动。
还好自己让开后,两个人螺的目标是彼此,她一点都不想被这玩意儿碰到,谁知道会发生什么。
可是白川雾接下来看到更让她恶心的一幕,两只人螺互相用触角接触后,就开始遵从动物本能,紧紧地贴在一起,繁殖□□。
白川雾头疼欲裂,胸口的恶心怎么也压不住,浑身控制不住得发抖,哪怕是和它们待在同一个空间,她都感觉自己的皮肤仿佛沾上了黏液,令人作呕恨不得连皮都撕下来不要。
她宁愿和丧尸搏斗,也不愿意忍受这样的精神折磨,尤其是看到认识的人变成这个样子。
趁着两只螺□□时挪动到了里面一些,她趁机跳下去,憋着一口气冲出去,一直到很远才停下来。
等她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已经回到家里,浑身湿透得坐在地上。
富江不知道去了哪里,屋子里安静得只有她的呼吸声。
她头疼的厉害,心想自己肯定是受到了异变的影响,勉强站起身,硬撑着走到浴室,把自己脱光泡到热水里。
太冷了,骨头缝里都是冷的。
富江去了哪里?他一向好逸恶劳,吃东西都要自己送到手边,这样的雨夜,他又会去哪儿?
她趴在浴缸边上干呕几声,头晕脑胀地动不了。
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她听到有人敲门的声音,她强撑着凝神听了一会儿,确实有敲门声。
没办法,她挣扎着起来,胡乱裹上浴衣,拖着沉重的脚步走到门口,问:“谁?”
门外传来熟悉的声音:“是我,富江。”
没带钥匙吗?她昏沉沉地想,伸手拉开了门。
富江换了一身衣服出门,浑身湿透地回来,一进门也没像以往一样,嚷嚷着要她忙前忙后,反而盯着她发烫泛红的脸看。
她思维缓慢,看他都有些陌生,一个没站稳差点摔倒。
富江及时伸出右手扶住了她,又立马移开。
白川雾却主动抓住他的手,寻求帮助:“富江,我被漩涡影响到了,现在很难受,你帮帮我。”
富江低头看她此刻脆弱的神情,睫毛扇动遮住了眼里的脆弱,鼻尖上凝结的一颗水珠滑落不见,浴衣凌乱穿着,胸口起伏呼吸,温热的气息袭击着他心口处。
于是他露出意味不明的微笑,伸手揽着她发烫的身体,微微俯身用下巴处的皮肤感受她的额头温度。
“好,这可是你主动的,我只能勉为其难地答应了。”
她胡乱点点头,抱住眼前的救命稻草。
然后她唇上传来温热的触感,某种灵活的东西进入口腔,她害怕地想张嘴说话,却无意识更有利于对方的侵入。
香气从鼻腔到舌尖,渐渐侵占她全部感官,这是她从未品尝到的奇妙体验,让她大脑渐渐平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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