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软得几乎没有分量。
上半截是件巴掌大的肚兜样式,用细细的,艳红的丝带系着,正中匪夷所思地开了个浑圆的洞。
下半截连着一条短得惊人的薄纱裙,裙侧从腿根处就高高地开叉,轻纱薄如蝉翼,几乎能透出手指的纹理。
她下意识地拎起来,对着妆台上那面澄亮的铜镜,懵懂地比了比。
镜中人,香腮含春,雪肤花貌。
这要是穿上身,跟赤着有何区别?
穿上这个,就相当于没穿。
温棠:.......
给秦恭穿就更不可能了,他会直接把衣服撑破的。
唯一看过一次新奇话本,然后一直乖巧看千字文的温棠完全不能理解这是什么样的衣衫,但不影响她觉得这个有伤风化,还是赶紧收起来为好。
温棠脸有点烫,从镜子前面转身,想把东西塞回匣子,然后扭头就看见站在门口,挑帘而入的秦恭。
他朝着她的方向走过来。
温棠身后的铜镜倒映着一个高大的身影,笼罩着一个小巧的身影。
他什么时候站在门口的?
站在外面守夜的婆子在外面喊,“大奶奶,大爷回来了。”
温棠忙把手上的布料揉成一团,将那团艳色藏在身后,但是面前的人还一动不动地看着她,弄得温棠只能抬头看他,这一抬头,温棠心里长舒口气。
他的脸,很红,连耳尖都泛红。
浑身酒味。
然后她迟疑地,隐晦地往他下身看了一眼。下盘,略显不稳。
温棠熟悉他这个模样,喝多了。
还好。
温棠把那一团布料自然地放到旁边的小几上,然后扭过头,秦恭还站在原地,她绕到他面前,仰起脸,然后温柔地问安,“夫君,你回来了。”
秦恭没表情地看了她一眼,然后温棠举起一根手指,声音放得极轻极软,如同哄着稚童,“夫君,这是何物?”
这下,他连眼神都吝于给她了,抬手重重揉了揉酒热发胀的额角,眉心紧蹙,表情沉沉的。
两人离得近了,他身上浓重的酒气便扑面而来,温棠谨慎地往后退了两步,
上一次他这般模样回来,便是沉默地杵在她面前,然后毫无预兆地整个砸下来,差点没把她压得背过气去。偏生这人喝酒断片,事后忘得一干二净,她连诉苦讨说辞的机会都没有,他一句“忘了”,便冷着脸出门了。
这次又喝多了。
温棠这回学聪明了,当机立断,直接走向门口,准备唤外间值夜的健壮婆子进来帮忙扶人。
“不用”,一个低沉沙哑得厉害的声音,突兀地在她身后响起。
“我自己进去沐浴。”
温棠开头还没反应过来,直到扭过头,看见秦恭抬头,对着她的方向,这才反应过来这句话是对着她说出来的。
“不必让人进来伺候。”
他重复了一遍。
声音虽然低沉沙哑,但是说话条理清晰,声音也很清晰。
温棠慢慢地转过身来,秦恭已经仰起头,伸手解脖颈处的领扣,然后把官袍脱了下来,接着是里面月白色的中衣,也被他三两下扯开,放在小几上,露出线条紧实的胸膛和臂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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