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宫的令牌。
等他们俩离开了,她就出去。
先找个地方过夜,
等明天早上,她先去妖界入口找天剑宗的玉牌,回来后,再琢磨怎么继续完成和贺兰危的那个剧情点。
*
谢延玉不在身后,
贺兰危脸上表情有些奇异,不过很快就又恢复成了平日里的游刃有余。
他虚虚掸了下袖口,温和道:“谢兄瞧见了?我身后什么都没有。”
谢承谨:“……”
谢承谨也静默了一瞬。
他向来循规蹈矩,极为恪守规矩,但今晚擅闯别人住处,无故质问,甚至还动了手,桩桩件件,都有些僭越失控。
他看向贺兰危,稍稍一揖:“抱歉。”
要找人的发现这里根本没人,
要藏人的发现藏的人跑了,
矛盾的源头不见了,于是那种微妙的剑拔弩张氛围就瞬间消散。
贺兰危慢条斯理:“无妨,谢兄不是还要找人吗?快去找吧。”
谢承谨也不准备在这里多留,
他微微颔首,又同贺兰危告了声罪,然后便提灯离开了。
贺兰危看着他背影走远,
脸上的表情才渐渐有些疏冷下来,他回头看着那几根柱子,找不见谢延玉的踪影,又往远处院子里看,也不见她的踪迹。不知道是跑到哪去了,他又往偏屋的方向走。
原以为她顶替下人的身份跟过来,又来他院子里当差,就算不想表明身份,至少也是想跟在他身边的。不然她煞费心思弄这一出是做什么?
兴许她偷偷跑到偏屋了也说不定。
按照规矩,随行的下人夜里会宿在偏屋。
然而他一推开门,
就看见偏屋里也空荡荡的,一股子灰尘味迎面扑来。
她根本没来过这。
趁着他和谢承谨僵持,她直接跑了,
不往他能找到的地方跑,因为——
她此行根本不是来找他的,更没打算跟在他身边。
贺兰危意识到这点,
捏着门框,直接将老旧的木头捏出了“咔哒”的声响,
他听见声,突然意识到自己在生气。
但他不应该在她身上浪费情绪。
她并不是什么重要的人,她不纠缠,他正好按照原计划和她断干净。
贺兰危想到这,垂着眼睫,试着将情绪压下。
然而下一秒,掌心一用力,本来只是有点裂痕的门框直接被彻底捏碎——
不是来找他的,那在他面前晃来晃去干什么?
*
另一边。
谢承谨提着风灯往回走,
他情绪向来淡而克制,但不知为何,这时候却有一种诡异的不踏实感,说是不踏实也不贴切,只是浑身上下都不太舒服,好像觉得有什么不太对劲,却又具体说不出哪不对劲,像是忽略了什么。
但他一向不喜欢思虑无关闲事,
既然确实没在这看见谢延玉,他就没再往刚才的事上多想。
或许那确实是一场梦,梦里的东西有些能应验,有些不能。
现在已是深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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