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违背排练千百次的微小位移,让江望托着戒指的拇指骤然收紧,连骨节泛出青白。
江望挑了挑眉,用口型问:“想跑?”
许归忆边笑边摇头。
当戒指滑入许归忆无名指根时,香槟塔折射的光斑恰好掠过女孩纤细的锁骨,江望俯身吻住她的刹那,摄影师的快门声与水晶吊灯同时迸发璀璨光芒。
观礼席的掌声在此刻潮涌,久久不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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仪式结束后,服务生开始陆续上菜,许归忆和江望回休息室换敬酒服。
更衣室门被砰的打开,许归忆双臂抱在胸前,斜倚在更衣室门框边。
江望听见动静,微微侧过头来,看见许归忆的瞬间,男人预备脱衣服的动作一顿。
只见许归忆一身红色旗袍包裹着她玲珑有致的身材,精致的卷筒发髻盘在脑后,衬得她温柔又端庄。
瞧他停下动作,许归忆故意调.戏他:“脱啊,怎么不脱了?”
江望鼻子里哼了一声,说话带着一股阴阳怪气的味儿:“没名没分的,当你面脱衣服不太好吧?”
他指的是交换戒指时的那个小插曲,许归忆听明白了,这人生气呢,她赶紧哄:“有名分有名分,你忘了,结婚证还在咱家摆着呢。”
江望面无表情地瞥她一眼:“确定有名分?”
许归忆笑得不行,连连点头。
下一秒,江望利落地脱去衬衫,肌肉线条流畅的上半身暴露在空气中。
不愧是常年跑健身房的人,宽肩窄腰,腹肌分明紧实。
许归忆毫不扭捏,自家老公还不是想怎么看就怎么看,她眼神直白地盯着江望认真欣赏了一会儿,心里不禁感叹,身材真好。
江望任她看。
他的敬酒服是许归忆挑的,一身黑色的新中式立领中山装,因为没有系盘扣的经验,江望系的很费劲。
许归忆看了几秒便看不下去了,主动走过去帮他系盘扣。
江望松手,将盘扣交给她,而他则垂下眼睫,静静地看着许归忆。
“老爷,方才在台上成功吓到你了吧?”许归忆打趣地问他。
“夫人,您这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啊!”江望坦然承认:“好家伙,给我吓出一脑门汗。”
许归忆哈哈笑起来,手上动作不断,很快系完了盘扣。
“好了老爷,大功告成!”
江望微微弯腰,相当绅士地做了个“请”的手势:“请吧,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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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着!”许归忆搭上江望臂弯,眉眼弯弯:“老爷,咱们待会儿出去敬酒有什么战略吗?”
江望想了想,说:“你负责微笑碰杯,我负责仰头干杯。”
“瞧不起谁呢!”许归忆戳他腰窝:“不用你替我挡酒,你夫人我可是千杯不醉,不信你出去打听打听,大哥、二哥、四哥加起来都喝不过我!”
两人边说边往宴会大厅走。
谈起酒量,许归忆语气很是骄傲。
“千杯不醉啊夫人……”江望笑着重复了一遍她的话,而后在她耳边低声:“那么问题来了,上次在伦敦喝醉后偷亲我的人是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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