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怎么关心我?”他似笑非笑的,对于当下的情景,他确实是有看戏的心态:“就是这样缠着我?和我耍嘴皮子?”
换了旁人这样说话,程心妙早已羞愤到让他死无葬身之地,但她对严轻没脾气,严轻从来没给过她好脸色,她习惯了。他若是忽然对她谄媚起来,那才叫见了鬼。
“我要你和林笙脱离关系,到我身边来。”
“让我和你结婚?”
“你也配?”
“做你的情夫?”
她一歪头,红嘴唇抿出了一个甜蜜的微笑:“我可是个纯洁的女孩子,最多也就是找几个男朋友谈谈天、跳跳舞,还不需要情夫那种东西。或许等我再长几岁年纪,会有那种需要?”她翻着大眼睛做思索状,是电影屏幕上西洋女主角常有的姿态,又很熟练的一耸肩膀:“不清楚,等我长大之后再看吧。”
“做你的保镖?”
“那又有点委屈你了。”她笑出了一排白牙齿:“实话实说了吧,我就是想要你在我身边,我要你保护我,也要你陪伴我。当然,这一切都是有报酬的,我不会虚耗你的大好年华。”
“那还不如继续给林笙当丈夫,更清闲、更安全。”
“也更没前途,更无聊。除非——”
她拖长了声音,因为接下来的话,是她连说都不愿意说出口的:“除非,你已经爱上了林笙,你舍不得离开她。”
“她是我太太,我爱她很正常。”
她忽然用小银匙用力一敲桌子:“你还装?我在掏心掏肺的对你说了这么多心里话,你怎么可以还用这些虚伪的假话来敷衍我?”
“顺着你说,才是假话。”
“你认为你对我也很真诚了?”
“我没有兴趣骗你。我想要过太平日子,林笙能给我太平日子,这就足够了。”
她点点头:“好,我明白了,你看她很不错。可我好奇的是,她又为什么会心甘情愿的养活着你——不许再对我抵赖,我知道你不是真正的李思成!”
严轻看出来了,程心妙的眼中藏着一股“劲儿”,这股“劲儿”让她今天一定要从他这里得到些什么,承诺也行,谎言也行,哪怕是撕破脸成了仇也行,反正她不愿再和他打哑谜。
既然如此,那他不介意给她留下点什么,好比一个杀手想从龙潭虎穴中脱身,也时常得留下点什么,譬如留下一地鲜血、一条胳膊、或者半条命等等。
他给她留下的是谎言,他撒谎撒得很自然,因为心中没有是非观,甚至也没有仔细区分过虚构与现实之间的差别,心内心外全是一片混沌,真话假话全可以说得理直气壮。
“我救过她的命。”他答:“也是偶然的事,和我救你一样。她原来的丈夫,李思成,打她,被我撞见了。”
程心妙紧盯着他:“你路见不平拔刀相助了?”
“我那时候不认识他们,是那晚他们打扰到了我。他们太吵了。”
“所以?”
“所以我就杀了李思成。李思成死了,没人再打林笙,林笙就也不再叫了。”
他端起杯子,喝了一口牛奶:“整个世界都安静了。”
程心妙的声音更轻了些:“后来呢?”
“后来,我处理掉了李思成的尸体。林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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