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只是,她背后?并无家族倚靠,即便有?些许的能耐,恐怕也坐不上更高?的位置。
郑初韫摇一摇头,忽然问起初一发生的事:“可查出什么了?”
胡婕妤点点头,压低了声音:“妾身查过了,昭贵嫔身边一位名?唤浮云的宫女,似是被齐国公世子?轻薄了。”
后?宫里的女人?,不论是嫔妃,还是宫女,名?义上都是帝王的人?,谁敢染指?
郑初韫有?一瞬间的惊愕:“真是胆大包天。”
“到底是被压下来了。”胡婕妤说着,不无可惜,若是此事传扬出去,齐国公定要受罚,而沈媛熙恐怕也要受到牵连。
“大长公主赐了一支金步摇,妾身也查过了,确实与荣妃的是一对。”
她惋惜道:“如此一来,昭贵嫔与荣妃关系更加稳固了。”
关系稳固吗?
在郑初韫看?来,却不见?得。
昭贵嫔和荣妃虽不是一母同胞的亲姐妹,却都是沈家人?,为了家族,她们不会这般轻易撕破脸的。更何况,如今就是闹起来,胜算更大的明显是荣妃。
昭贵嫔,还不是荣妃的阻碍。
……
知月气呼呼地往火炉里添了一块银碳,“主子?,云选侍分明不怀好意。”
告诉主子?这个?法子?,不就是想让主子?去争吗?还怀孕,主子?年纪这么小,怀什么啊?
“宫里人?人?都知道主子?身子?虚弱,云选侍偏偏撺掇主子?怀孕,奴婢可听说乔医女了,以主子?现在的身子?,即便是怀上了,也很容易——”
一尸两?命。
这个?四个?字说来晦气,她往喉咙里咽了咽,换了个?说法:“主子?,她是什么意思啊?难道只是想让主子?去亲近公主吗?”
沈听宜往炭盆里扔了个?栗子?,不以为意:“什么意思都不是,你理她做什么?”
知月放下火钳子?,也学着沈听宜往里面扔了栗子?,一连扔了好几个?才作?罢。
“奴婢觉得,主子?还是不要与云选侍来往好了。”
“只怕今日过后?,满宫都知晓我与她是旧相识,这时候若与她断了往来,岂不惹人?疑心?”
知月哼哼唧唧:“主子?,您真是太委屈自己了。”
沈听宜微叹,提点她:“知月,你还记得那支石榴发簪么?”
“记得,殿下赏给主子?的,好端端的却不见?了。”知月樱唇张阖了两?下,一双水汪汪的眼眸忽然一顿,“主子?,奴婢方?才忽然想起来,主子?的寝殿除了贴身伺候的宫人?能进,云选侍也进来过。”
沈听宜随意点了点头。
知月的心慢慢地沉下去,声音也冷了下来:“主子?,奴婢明白了。”
难怪主子?明知云选侍别有?用心,也任由她亲近,原来是早就怀疑她了。
主子?在以身设局。
想到这里,她的心又是一阵抽痛。
沈听宜见?她泪光闪烁,轻轻用帕子?为她擦了擦,安慰道:“好了,知月,一点小事罢了,不值得你哭。”
她表现得极其不在乎,极其冷静。可越是这样,知月心就越疼,就越想放声大哭。
她忍了又忍,才将难过压进心底,开始生硬地转移话题:“主子?,您先前不是所要给大长公主准备寿礼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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