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抹,本宫当她心疼本宫,便由?着她去了,至于给本宫涂了什么?药,本宫哪里知晓?”
“马蹄莲花粉有毒一事,本宫从前更是闻所未闻。”
安之在屏风外看不见薛琅月的神情,只是听着她的语气,格外平淡,不由?有些奇怪,只是她不敢多问,便恭声:“奴婢会如实禀告殿下,叨扰娘娘了,奴婢告退。”
她准备退下,薛琅月突然询问:“昭嫔如何了?”
安之笑?着道:“回娘娘,昭嫔现下已经清醒过来。”
至于具体情况和细节,她是一个字也没有透露的。
她静静等了片刻,见薛琅月没有其他?话要询问,便弯腰退下了。
她看不见,薛琅月在她走后,一拳打在了锦被上?,目光中?泛着寒意。
旁边的宫女惊道:“娘娘,太医说了,您现在不宜动怒。”
从前侍奉她的那些宫人?,都被抓进了宫正司进行审问,至今还没有放回来,现在这些人?的面孔都是极其陌生的。
薛琅月无人?可以倾诉,顿感无力,闭上?了眼。
从前,都是琼玉在她身?边,或是规劝或是听她倾诉。
……
安之回到凤仪宫,将事情禀告完,汪勤也从太医院回来了。
“回殿下,太医院未曾丢失马蹄莲。”
最坏的消息,莫过于此?。
有马蹄莲花的司苑司和太医院,都查不到一丝线索,难道,又如草乌那般,凭空而?来?
皇后不信。
一次是巧合,可两?次呢?难保不会没有下一次。
又逢采选,若是那些淑女们也毫无防备地中?了毒,这消息但凡泄露出去一点,皇室威严何在?
皇后想的多,也想的远。
事情确实有些棘手。不过,她现在还不打算惊动闻褚。
皇后坚决彻查,保持着宁可错杀也不过放过的态度,最后,司苑司的宫人?经过宫正司逐一的审问和排查,竟真的有了一道线索。
皇后听完宫正司宫正的话,却觉得匪夷所思。
采买的宫女是个年纪小的,慌乱中?竟然将一盆草乌混进了紫杜鹃中?,最后,送进了衍庆宫。
而?那盆草乌,恐怕就落到了琼玉手中?。
皇后的心跳得厉害,猛地将呈词扔到地上?,骤然冷笑?:“无心?她是无心之举,可旁人?呢?竟无一人?察觉吗?”
还是说,她们失职,根本没想过仔细检查呢?
皇后一向待人?和气,少见动怒,更别提做出这样?的举动了,左右宫人?纷纷垂下头,莫不惊慌。
“本宫看,这司苑司的人?也该换一批了。”她的语气轻松,却透着一股子杀意。
换一批,如何换?要么?被贬,要么?杖杀——
宫正司的宫正是一个约莫四?五十岁的嬷嬷,全身?上?下除了发髻上?的那一支银簪,毫无贵重之物,一身?褐色的宫装站在下方,恍若一棵挺拔的古树。
对于皇后的言行举止,她处变不惊,仍是面无表情:“殿下,此?事恐怕该回禀陛下了。”
虽说后宫诸事都是皇后管理决策,但这样?大的事,总该告知帝王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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