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娘娘这般,是中毒后遗症,太医也束手无策,只能好好养着。”
沈听宜面露忧色,突然问:“陛下也不来瞧瞧娘娘吗?”
汝絮摇摇头。
“陛下国事繁忙,娘娘不想打扰陛下,所以从不将这事告知陛下。陛下进了后宫,便只去过衍庆宫。若不是娘娘实在没法子不能起身去凤仪宫请安了,皇后殿下也不知晓娘娘这情况如此严重……”
“后来陛下知晓了,便让夫人入宫来看望娘娘,哪想到,夫人也染了风寒……得知二小姐能来,娘娘可是欢喜了好几日。”
沈听宜听到这些前因后果,登时恼怒道:“娘娘怕惊扰了陛下,便可以不告知陛下吗?我可听母亲说,宫里医术最高超的是太医院的章院使。陛下可曾让章院使来给娘娘诊脉?”
汝絮没说话。 w?a?n?g?址?f?a?布?页?ǐ???ǔ???ē?n??????Ⅱ????????ò??
那边,绯袖已经伺候着沈媛熙平躺好了。
“娘娘,臣女听闻章院使医术最是高超,您让他来给您看看吧?”
沈听宜红着眼,关切道:“您这样强忍着,臣女回了沈府可如何与母亲交待?”
绯袖咬牙道:“二小姐,不是娘娘不想请章院使,而是,陛下让章院使去负责贞妃的脉象了,贞妃怀着龙嗣,得陛下看重,咱们娘娘哪能请到章院使呢?”
“绯袖姑姑,难不成章院使来长乐宫一趟的功夫都没有吗?”
“你们便这样眼睁睁看着娘娘咳血吗?”
被大声质问,绯袖和汝絮皆垂头不语。
沈听宜双眼含泪,愤然:“既然这样,那臣女要去问问陛下,为何任娘娘被贞妃欺辱!”
她说罢,就要跑出去。
“听宜!”
沈媛熙想制止她:“切莫冲动。”
沈听宜却没听见似的,不一会儿就没了影踪。
汝絮接过沈媛熙的眼神,急忙去追。
彻底听不见声音后,沈媛熙从床上坐起来,将手中染着血的帕子丢到地上,神情厌恶地道:“本宫原是装病,这是怎么回事?本宫竟然咳血了?”
绯袖将帕子捡起来,柔声道:“娘娘放心,太医说了您身子无碍,只是您先前节食太多了,再加上那毒……所以身子有些不良的反应。”
见沈媛熙神色不愉,她赶紧转移话题:“依奴婢看,二小姐确如夫人说的那般,心思单纯,喜形于色,是个好掌控的。奴婢要恭贺娘娘,日后有一个好帮手了。”
“叫汝絮盯好了她,本宫现在还不能轻易相信了她。”沈媛熙嗤了声,“若不是薛琅月怀了孕,本宫也无法承宠,哪里会用得到她?”
她口中的薛琅月,是衍庆宫贞妃的闺名。
绯袖附和道:“娘娘说的是。贞妃不过是在您病了后,捡了您剩下的恩宠,又有几分好运气怀上罢了——”
“啪——”
一个巴掌突然甩到绯袖脸上,白皙的脸当即一片绯红。
沈媛熙双眼中燃起了不可遏制的怒火,“住嘴!”
绯袖脸色煞白,二话不说,“扑通”一声跪下,“奴婢失言了。”
绯袖只觉得自己的脸一下子热了起来,她强忍住泪水,绷紧了身子,不断地磕头。
“娘娘恕罪,娘娘恕罪。”
沈媛熙怒睁着眼,额角的青筋随着呼出的气鼓起来。
她咬着牙,压抑着胸腔的怒气:“今日且饶了你一次,绯袖,你跟在本宫身边也有好些年了,知道本宫最讨厌听到什么话?”
“奴婢知罪,谢娘娘宽恕。”绯袖从地上爬起来,“奴婢明白。”
沈媛熙呷了一口温水,平静下来。
“书兰的尸首藏的好好的,怎么今日就被发现了?”
绯袖猜测:“许是天暖和起来,雁雀也都出来了。而前日大雨,盖在书兰身上的树叶被吹走了些,雁雀便闻着味来了——”
沈媛熙“啧”了一声:“虽然比计划提前了一些,效果倒也还算不错。你今日去寻一下闲云,提前进行下一步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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